能委屈你将就将就。”
季寒城没细查过陈康是不是真的两袖清风,就算他从中藏了掖了点也无可厚非,他的目标也不是扳倒他,就目前来看,陈康做的还不错,成绩摆在那里。
只要他不在他父亲的事上犯糊涂,或许季寒城还可以帮帮忙,让他往上再窜窜。
不过前提是,他和肖广行得掰扯得干净。
季寒城道,“季某一个粗俗的商人,不过是附庸风雅,要说品茶,我记得你表哥是个行家。”
哪个表哥,他自己会品出来的。
陈康也不打哑谜,笑道,“我表哥是个大忙人,以前还有点联系,后来各自都有任务,实在抽不出时间聚聚,至于他还爱不爱喝茶,我还真不清楚,不如季总了解啊!”
哦?不联系?
这么说,他是指自己和肖广行那些事没牵连了?
季寒城道,“这个倒是怪了,怎么好像你父亲的语气是和他关系不错?”
提到父亲时,陈康端茶的手轻轻的停顿一下,旋即道,“季总或许不知道,我父母离婚许多年,我和母亲出来生活,和他几乎没交集,至于他和哪些人还有联络,那也不是我能问的事。”
季寒城道,“怎么陈区和自己的表哥和父亲也这么疏远?婚可以离,但亲情终究割舍不下。”
太极打到这个程度,再继续就显得多余了,陈康顺着他的话说,“我父亲和表哥的确联系频繁,也没少受到他的恩惠,这也是季总不远千里找他的原因吧?”
一句话把维系的和睦气氛捅破了,话题一下敞亮明白起来。
季寒城放下茶杯,“我和令尊无冤无仇,只是有些事情需要请教他。”
陈康扯了扯嘴角,“季总的疑惑解开了吗?我父亲年纪毕竟大了,留在季总府上不方便,若是没有特别的安排,不如我接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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