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是？”
陈康一下好像被摁在了老虎凳上，无力感从脚底爬到了脑门！
他明白了。
季寒城不是来钳制他，而是直接了当的威胁。
父亲做的事或许和他没有关系，但是谁信？他的身份和地位，父子之间无法切割的关系……如果父亲做的那些是事实，他必然要卷入其中，就算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外界的猜疑，舆论的压力，这些年严查的方针，每一个都够他进去反省做人的道理。
陈康不敢直视季寒城的眼睛，那是送他去死路的刀锋。
“季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不清楚你那些都是哪里来的，但我和父亲疏远多年，他的成功和失败都和我没关系，我没他提供过任何便利！”
季寒城笑道，“没有给他提供过任何便利？陈区好像忘了不少事啊？”
陈康的脊背又一次弯了下去。
是，他怎么敢说自己没有一点私心？怎么敢说自己做到了绝对的干净？
当年父亲求他帮忙，他顺手签了几个不大不小的项目给他过渡，以前看起来无关紧要，可较真起来，也足以断送他的职业。
陈康的脸色渐渐失去了最初的平静，心底的巨浪算是被季寒城给激起，他强压着激动不露出心底的怯，“那些事我可以解释，不算违反纪律，至于你说的这几件，我确实没参与，也不知情，不管怎么查，我都可以说问心无愧。”
季寒城用有点心疼他天真的语气笑道，“陈区做事磊落，大是大非上有自己的原则，这话我可以相信，但问题是，十几亿老百姓信吗？咱们执法为公的人民公仆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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