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丝和眼睑的乌青他心疼的要命:“我不愿意跟她交换,你别生气了可好?”
麻木暗色的眼珠缓缓转动,君临看着轻声哄着她的男人没有说话。
君烬长睫颤了颤,软着声跟她认错:“以后我不会这般轻视自已了,也不会拿自已去同别人交换。”
静雅似兰花的男人用指腹轻轻摩挲她的眼角肌肤,小心翼翼的观察她的神色:“这次是我错了。”
气氛压抑的好像紧绷的弦,一触即断。
明赫等人自发的没有上前打扰,知道这是叔侄间的问题,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他们自已解决的好。
就在君烬等待她回复快要等到绝望时,心一点点发酸,就要下沉到谷底时,一身戾气的君临终于没有感情的开日。
嗓音干涩又沙哑,那是她长久未饮水所致。
“你应当把自已看的再重些。”
“我不希望自已捧在手心上的人,却要在别人那里受辱。”
君临终于慢慢柔和了那张冷硬的脸部线条,一双凤眸也再次染上了些鲜明的色彩:“小叔叔,这世间无人该辱你。”
目光移到太皇太后身上,各种情绪堆叠,阴森的唇张合着:“谁辱,孤便杀谁。”
满地的尸体,只剩太皇太后和身边的几个贵族惊恐的站在那,被大景铁骑层层围住。
像有疾风起,吹的君烬的心湖如同一池被搅乱的春水,惹得他心跳如雷,是酥酥麻麻的甜,再也无法平息。
男人短暂的愣神后,温情的望着她细细笑开,如同糜艳桃花,灼灼其华:“嗯,我记住了。”
君临这才咧开嘴角冲他一笑。
那笑算不得好看,生硬又冷冽。
好像被近期所有事冲击的筋疲力尽,连笑得力气也没有了。
她提着剑靠近太皇太后,剑起剑落,身边一个个贵族被她了结了性命。
温热的鲜血喷洒在太皇太后的脸上,妇人猛然睁大双眼,身形微微踉跄,似要摇摇欲坠。
这寝宫前,除了君临的人,就只剩太皇太后和华安王了。
你竟不知孤是何种人
“不好啦,不好啦,陛下清宫了!”
侍卫慌慌张张跑进屋冲躲藏的少女禀报:“华安王怕是难逃一劫……”
少女生的俏丽,正是初遇时躲在太皇太后身后同君临说过几句话的人。
她坐在床角环抱住自已的双膝,此刻不可置信的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