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衣领把他随手一丢,韫玉快步上前又急又深的唤了句“师父。”
林君怀也回来了在几人身后不停跳高,急巴巴道:“你们快让开,让我到前面看看小临哥哥!”
沈斯年按紧剑鞘决定给这群人一人一剑。
公卿和雾失站在营帐门边远远向这边看来。
这里热闹,平常一个个在下属面前极具威严的领军人,现在年龄三岁半幼稚的恨不得整天在景帝眼前蹦跶刷存在感。
君临:“……”
她该开心吗?
有这么多人围在她身边。
可是你们让让好不好,我下马没有落脚地了。
君临坐在马上悠悠叹日气,可是脸上的神态怎么看怎么纵容。
她被众星拱月的围着,本该是被宠的那个,可看的仔细的人都会发现,是坐在马背上的那人在宠着这些任性又幼稚的人。
“我这不是好好的嘛,都散开给我腾个地落脚。”
景帝一发话所有人乖乖退开,小脑袋毛茸茸的在她眼中晃悠。
君临摸摸沈斯年又摸摸林君怀,拍拍韫玉又拍拍行之,蛮荒也没漏下,一下把人全哄好了。
走到营帐边又遇上公卿,公卿笑似非笑:“周郎死了?”
君临一激灵。
消息传这么快?公卿也知道年娘的夫君死了?
君临认真解释:“我当时说周郎与我分别不知所踪,是他们传着传着说周郎死了。”
公卿挑眉:“那你怎么不解释,也改日说周郎死了?”
君临没有感情:“周郎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不如死了。”
公卿:“……”
我活着还真是对不起你啊!
雾失眼中晃着清浅笑意,死的是周郎公卿,又不是他雾失,为何不笑?
一群人热热闹闹进了营帐,这么多人空间一下显得狭窄起来,他们分两排在木椅上坐的端正,目光一致望向主位的君临,等待他们真正的主人发号最后的施令。
君临询问:“连弩车、转射机、籍车、侦查木鸢、机关兽可准备好?”
林君怀目光一肃:“均已准备妥当,还请陛下放心!”
她又问:“困兽军阵可有练好?”
韫玉脊背挺的比直:“已经练好,斯年和蛮荒分别负责左右翼,我负责中路。”
困兽阵是君临和他们三人琢磨设计出的全新军阵,一次都未用过,只为这次决战打的乐舟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