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号养好身体继承爵位,以便将来照顾这位柔弱不能自理绿茶男魔弟弟。
墨菲斯托还没有从被议会禁止袭爵的自闭里走出来,奥菲利亚忽然拿起沾满鲜红肉酱的餐刀向他胸口刺去,墨菲斯托见来不及躲闪,便徒手抓住刀刃,原路返回刺进奥菲利亚的脖子,红色液体咕噜咕噜地从奥菲利亚樱桃般的小嘴和脖子里流出来,那双愤怒的眼睛瞪得大大地盯着墨菲斯托,仿佛要把墨菲斯托的脸深深地刻在脑海里以便来世复仇,墨菲斯托狞笑着说道,“别生气啊,我不会让你死的,我答应过你,我不会让你这样有趣的美人像你那个蠢货哥哥一样死掉,我会让你好好活着,你会看着你的残废父母是怎样在家里一个接着一个冻饿而死的。”
奥菲利亚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墨菲斯托估摸着血液循环结束了,拔出餐刀,身上没沾一点血。管家会意走了过来,他轻轻一挥魔法棒,蓝色的光芒像一股清泉一样灌进奥菲利亚的脖子,等到光芒褪去,上面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只留下一条浅粉色的疤痕,管家贴着墨菲斯托的耳朵说道,“墨菲斯托少爷,她的声带受损,以后可能说不了话了。”
“凯勒布,我以为你想吃我的耳朵。”墨菲斯托冷冷地说道,他用受伤的手掌拍了拍凯勒布发福的脸,“我发现你的为人和你的名字,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我的手掌今天因为抓刀刃受伤两次了,你就不能主动帮我治疗一下吗?”
凯勒布缩了缩脖子,跪在绿油油的草地上说道,“少爷,对不起,今早您一听说议会的新法令,您就当着伯爵大人的面就抡起高尔夫球杆砸烂了满屋的东西,伯爵大人不是说了么,把您的魔药停一天,您身上所有的伤病都得等到明天才能治。”墨菲斯托明白,自己和母亲伯里曼质问哈德里尔伯爵为什么释奴文书一直拖着没有办的时候,哈德里尔伯爵看在墨菲斯托遭人打杀差点丧命的份上还勉强能忍,今早墨菲斯托砸烂客厅所有东西的时候,忍无可忍的哈德里尔伯爵索性新账旧账一起算了。
“他这是要我血尽而亡么?”墨菲斯托生无可恋地趴在草地上,墨菲斯托不开口,凯勒布就不敢站起来。一个身穿制服的监察骑士骑着肌肉发达的独角兽跑进庄园,“墨菲斯托少爷,伯爵大人传唤您立刻过去。”看到那名制服骑士朝自己走来,墨菲斯托仿佛看到了救星,他虚弱地抓着猫耳女仆的手站起来,脚步虚浮地往前走了几步,就柔弱地晕了过去。
制服骑士见状,立刻翻身从独角兽背上下来,拿出一瓶魔药给墨菲斯托灌了下去,墨菲斯托依旧昏睡不醒,制服骑士发现墨菲斯托手上和身上都有伤,掀开睡袍看到新伤叠旧伤,手掌还在流血,便对管家质问道,“你是怎么当差的,你家少爷伤成这样,你不会找个医生来治疗一下吗?”
“墨菲斯托少爷今天早上惹怒了伯爵大人,伯爵大人勒令任何人不许给他医治。”管家解释道,制服骑士想到哈德里尔伯爵那副残暴疯魔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虎毒不食子啊,我先把人送去伯爵府,看看伯爵大人有没有消气。”
墨菲斯托和制度骑士离开后,风吹动花花公子杂志翻到最后一页,上面竟是墨菲斯托虚弱地躺在圣特雷萨医院病床上的照片,还有墨菲斯托挂在哈德里尔伯爵身上泫然欲泣的照片,旁边写着一行字,“恶魔的礼物”。
墨菲斯托被抬着送进伯爵府会客厅的时候,哈德里尔伯爵正和几个身着华美的男子谈笑风生,坐轮椅的卡修斯也在其中,过了好一会,哈德里尔伯爵看着衣衫半褪的墨菲斯托开口说道,“墨菲斯托,你还活着吗?如果你死了,那就卖不上价了,爸爸会难过的。”
墨菲斯托闻言掐着自己手掌上的伤口,迫使自己清醒过来,那双破碎海蓝宝石般的眸子睁开的瞬间,他听到白金色背头的男子说道,“我的老天,这漂亮的小东西竟然还在流血,爱德华老弟,你可真够狠的,对这么漂亮的小东西也下得去手,要知道,像他这样十三四岁容貌绝色的魅魔男孩,在奴隶市场十万金币都买不到一个。”墨菲斯托回忆着那些被拐到黑洞旅馆的少女刚醒来时的神态,他用雪白纤细的手紧紧捂着胸口,惊恐的眼神东张西望地看着周围嬉笑的人群,像一只受惊的白兔看着虎视眈眈的饿狼。
“惩罚还没结束呢,德尔朗,我希望我的儿子比魅魔多点出息。”哈德里尔伯爵冷笑着说道,“墨菲斯托,你真是被我宠坏了,把你的衣服穿好,客人们还在这里,你怎能如此无礼?还是说,做我的儿子让你感到厌烦疲倦,你希望他们中的某一位把你当成男魔买回家赏玩呢?”
“我想,墨菲斯托非常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