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那一年,同样不受喜欢的傅司寒不过才七岁。
该怎么办?
从来都是别人把这个问题抛给他,让他给出解决的最佳方案。
只有言晚晚会问,他该怎么办。
午后眼光,静谧撩人。
傅司寒的手臂渐渐有了知觉,他小心翼翼的撩开言晚晚那一缕搭在脸颊上的头发。
晚晚若有所觉,忽然惊醒。
她直直看着傅司寒,和床上的男人对视了几秒,空白的大脑终于运作。
“你这么快就醒了?!”晚晚又惊又喜,“你有哪里不舒服吗?伤口还疼吗?饿吗?尚少和少公子说一会儿回来看你。”
“伤口疼。”
从小到大,骄傲的傅司寒第一次说疼。
其实,这种疼痛对傅司寒来说,聊胜于无。
“你那里疼?我给你叫医生!”晚晚大惊,目光扫视他的身体,他身上到处都是伤。
“不叫医生。”
“啊?”
“你给我揉揉。”傅司寒说。
晚晚眉心抖了一下,这句话如果是其他男人说出来可能是调戏,但是傅司寒此刻脸色苍白又没有表情没有情绪,晚晚拿不准。
“不行。”她摇头,认真的解释,“揉的话伤口会裂掉,不利于愈合。”
傅司寒闭上眼,掩盖住眼底的笑意,被单下的肩膀轻微的抖动,是在憋笑。
她听不出来他的意思吗?怎么能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种话?
“那你给我抱抱。”傅司寒退而求其次,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
晚晚盯着他,想生气又气不起来,都伤成这样了,他还不正经!
晚晚按了床头的呼叫器。
主治医生很快赶来为傅司寒检查,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医生。
晚晚觉得她有些眼熟,片刻后,想起来。
“你不是……不是之前在一品苑那个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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