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忙的分身乏术了。”
曲炳君听了这话,想起了他将郑超仕召来的目的,状似不经意的问道:“郑卿如今家中是否收拾妥当?可要随寡人同去东巡?”
郑超仕自打谢文喆与他说了监国的事情以后就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如今朝中人心惶惶,不知哪天就会被旅军踏破城门,当官的都揣着各自的小心思,一时间都三缄其口。故此他堂堂一宰相,此时这种大事竟无人可以商量,也就只能在家中叹上两声。
家中的夫人高氏听到老爷这般长吁短叹,不禁问道:“如今可还有什么大事要你担心?”
郑超仕正愁无人可倾诉,此时听夫人问起,也不隐瞒,一五一十都说了:“……只是我拿不定主意,是否要随驾去东巡避祸……”
没想到高氏听完倒笑了:“这又有何难,他曲王逃出繁阳去,可会带着咱的女儿走?”
郑超仕摇头道:“我哪里敢问这个,只怕是不会带着女眷的……”
“女儿在哪,我就在哪!”高氏看着郑超仕道:“眼见着就剩王宫里这独一个了,我是断断不能抛下她逃命去的!”
郑超仕叹道:“可是眼见着旅国大军压境,这繁阳可谓朝不保夕了,我只怕……”
“老爷!你郑家的祠堂还在繁阳!女儿不管,祖宗也要抛下么?”
郑超仕长叹一声,眉头紧锁。
高氏与他夫妻多年,最是明白见郑超仕,此时见他迟疑,劝道:“我知道你是担心繁阳战乱,只是富贵险中求,我听老爷你话中的意思,若是留在繁阳,你必是要监国的!旅国能否打进都城来还未可知,就算繁阳真的沦落了,老爷你也可以降了旅国,就凭着你的监国地位,旅国也会有惜才之心,到时大可东山再起继续为官!留在繁阳可谓是进退两相宜,何苦跟着那如曲炳君过那颠沛流离的日子!”
想到这里,郑超仕拿定了主意,此时曲炳君问起,他立刻又跪下,把头叩在冰凉的地上,大义凛然道:“为臣子,愿为吾王肝脑涂地,君上且去东巡,我愿为君上断后!以此身守国门,半步不退!”
谢文喆心中一挑大拇指——这话说的多漂亮,如果没有自己之前告的黑状,此时曲炳君多半已经开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