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想来是户部的担子重了些,尚书年纪也不小了,不如就返乡养老吧!”
“君上!”
“君上开恩啊!”
“君上三思!”
地上朝臣跪了一半还多,各个都在叩首为户部尚书求情。
曲炳君冷冷一笑:“诸位卿家如此逼迫于寡人,是与户部尚书结成一党,图谋逼宫么?”
大家都不说话了,只那户部尚书指天咒地道:“老臣忠心日月可表,如有结党,就叫老臣家祠不宁!”
这话一出,曲炳君也没法再说什么了,人家把祖宗都带上发誓了,身为曲王再不依不饶,未免掉了身价。正在为难,就听自己的贴心忠臣谢文喆出来说话了。
“尚书的忠心我未见,但这资质平庸倒是实打实的了。国库乃是国之重器,并非是个乡野财主的粮仓。国库的钱并非是要存下,而是要用出去,用在刀刃上!如今君上统领一国,若非亲眼所见治下百姓的真实生活,那君上的治理岂非是纸上谈兵?如此重要,在尚书口中倒成了罪过!可见户部尚书为人糊涂,不堪身居此高位了。”
“你!你个奸佞!你便是个祸国的小人!”户部尚书气的站了起来,一时激愤,将手中笏板照着谢文喆的脸就扔了过去,好在他是个文官,力道拿捏不稳,准头也差着些,这才叫谢文喆躲了过去。
谢文喆这位苦主还未说话,曲炳君便已大怒:“岂有此理,当庭殴打我朝太宰!该当何罪!”
满朝文武无一人说话,各个低头不语,还得是谢文喆道:“如此君前失仪,可见是不配为官了。君上!臣请罢免此人户部尚书一职!”
曲炳君半点没耽误:“准奏!”不等朝中其他官员作何反应,他起身便走:“退朝!”
康和安看看谢文喆,看看户部尚书,又看看曲炳君的背影,心中叹气,然而也只能唱到:“退~朝~!”
济私
正主儿走了,诸位大人也只能散了朝,谢文喆单枪匹马干掉了大曲首席账房先生,用事实解释了什么叫做权倾朝野。
户部尚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