怠的很了,见诸人都沉默不语便将之视为默认,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对谢文喆道:“既然如此,谢卿你就好好的查查吧!”说罢打着哈欠走了。
康和安见状高声唱到:“退朝~”
众臣都倒着退出了大殿,只剩郭振海一人,还孤零零的保持着跪拜的姿势。
康和安走到郭振海面前笑道:“郭相快起身吧!君上已经走了。”
郭振海缓缓的抬起头,面容憔悴,到像是老了十岁一般。他试图起身,但腿早已跪麻,动作踉跄的几欲摔倒,康和安只在旁冷冷地看着,丝毫没有扶一把的意思,直到郭振海走出大殿,他才冷哼一声,道了一句:“活该!”
与郭振海这边的落寞不同,谢文喆那里却是热闹得很,曲王令他查贪污,这便是把官员的命都攥在了手里,这种情况下还能撑着不去讨好的,真是寥寥无几。
尽管谢文喆其实很是讨厌被人围住奉承,但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他模样生的好,只微笑着看人一眼,便使人如如沐春风。
“诸位大人,且先去忙正事吧!君上交代的差事,我且要先理理,待到有个思路,再与各位商量如何?”
众人听他这样说,也只好私下散了,谢文喆回了政事堂,还未坐稳,便见齐保廷笑呵呵的迈步进来:“给相爷请安了!”
“坐,”谢文喆朝他点一点头,又道:“往日看你下了早朝便溜的没了影子,今儿个怎么还来找我闲话了,是大理寺不忙吗?”
“忙归忙,可是在忙也没有给相爷请安这事重要啊!”
“老齐啊,你这奉承技术真的不行,要不回去练练再回来吧!”
“别别别,我找您是真的有事。”齐保廷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份礼单来,规矩的双手呈上:“请相爷过目!”
谢文喆拿过来看了一眼,发现上面一条条罗列的都是些贵重的东西,最后一行写着银票六万五千两。
“这是什么?”谢文喆问道。
齐保廷笑得更谄媚了些:“这些东西,明日我就送去您府上!之前您的话我没往心里去,到今日才知您的良苦用心,”说着他动手轻轻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都是我肤浅了,您可别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