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喆文言忍不住笑起来:“他连自己的出身都跟你说了?”
“嗯。”康和安应了一声,随即严肃道:“文喆,我只问你,你与他不合可是因为……那个人吗?”
谢文喆闻言不禁收敛了笑容皱起了眉头。
“他连这个都与你说了?这倒不像是他能做出的事情……”
阿瑶是陈遇遥心中不可触碰的伤口,然而陈遇遥却将此事告知康和安,如此看来,想必他在康和安身上是大有所图……
谢文喆还在皱眉细想,二人却已经行至连廊尽头,耳边康和安叹了一声:“我得回去伺候了。”
谢文喆这方回过神来,然而他却并不放心这样就走了,回过身来与康和安嘱咐道:“那逍遥真人是个狡猾的人物,你与他接触只怕要加十万分的小心,要我说,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好,若他再说些什么有的没的,你只不理便是,有我在,他奈何不了你。”
康和安闻言一愣,面上现出了不知是喜悦还是悲伤的表情,他抬头看了看谢文喆被乌纱挡住的额头,略微低了头,小声道:“我有分寸。”
虽然还是觉得不放心,然而此处不时有人往来,谢文喆终不能在此处与康和安放心说话,便也只好点一点头离开了。
他身后,康和安怔怔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再也寻不见那一抹紫袍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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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喆到家时已是月色初上,一进门便看见随安小跑着迎上来:“少爷少爷,老爷来了!”
谢文喆叹了一口气:“怎么专赶着今天来?”
随安也哭丧着脸:“少爷,你还是快去看看吧!眼下是王妈妈正招待着呢……”
谢文喆倒吸了一口冷气,王妈妈招待谢老爹……怕不是要把谢老爹怼到中风……
然而他额上还有伤,如今在家也不能还带着乌纱帽吧?
“快快快,给我换身衣服!”
没办法,只好现找出了个红菱纱嵌白玉的一个宽抹额来带着,又为了配抹额穿了身银红绣麒麟纹的锦袍,这才急匆匆奔着正院厅堂去了。
刚走到院门,就见厅堂门口的下人们各个缩头缩脑噤若寒蝉,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