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摇晃了几下,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看到雷坤子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王妃几乎吓得魂飞魄散。
她急忙叫来府医为雷坤子诊治。
府医匆匆赶来,把脉观之,面色变得凝重起来。
他缓缓地摇了摇头,对王妃说道:“回王妃,雷坤子大师已是死脉。”
王妃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当场。
雷坤子如此,明先雪这边虽然破阵了,却也并不好受。
狐子七伸手搀着明先雪回室内,这倒是狐子七作为书童“伺候”以来,第一次真正触碰明先雪。
他“侍奉”的日子虽然不算短了,但几乎都只是做一些伺候笔墨的工作,二人毫无接触。
这也未必就明先雪防着这来历不明的狐狸精,因狐子七观察下来,即便是打小伺候明先雪的宝书,也很少入屋伺候,从不铺床叠被、伺候更衣,几乎是碰不到明先雪一片衣角的。
狐子七长久以来看着明先雪总是身着宽袍大袖,从头到脚都被裹得严严实实,立领高耸,将咽喉也遮掩得严丝合缝,裤子则垂至鞋面,几乎不露一点肌肤。
明先雪本来肤色就冷白,如今失了血色,更似一滩将要化掉的雪。颈部微微露出,与服帖的立领相接,呈现出一种浑然一体的白,肌肤和丝绸的边界将近模糊。
狐子七难免又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狩猎欲,一边道:“这领子束着咽喉,怕是对呼吸不好。”
一边轻轻地伸出手,指尖碰着立领上的盘扣,一触而开。
挺括的领子松开,露出因为微微喘息而滑动的喉结。
这还是狐子七第一次从明先雪看到了极具雄性气质的特征——谁叫明先雪平日亦儒亦僧,无烟无火,只是一团洁白。
如今,在洁白上多了起伏,如同茫茫一片雪地上陡然见了一座高峰。
狐子七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吸引,下意识地想要伸手触碰。
他的指尖即将滑过那喉结,明先雪的声音突然响起:“劳烦阁下给我倒一杯水。”
狐子七一怔,指尖悬停在半空,笑道:“公子是真的要喝茶,还是不许我碰你?”
明先雪眉眼一弯,虚弱地笑笑,这姿态在贪色狐妖眼里显得尤为美味。
明先雪笑道:“狐妖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