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前辈隐居于此,为的应该是一个承诺,一个与情有关的承诺。”
叶拂衣接着穆韵鸿的话头继续往下道:“再加上这副水墨国画上,画的正是华胥扬州的瘦西湖,所以,一猜便知。”
兄弟两人一唱一和间,早已将松原君暗藏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
松原君将两盏清茶递给叶拂衣与穆韵鸿。
“你们说的对,我留在此地的确是为了藤野静子……只是,这四十多年来,我再也没有见过她的笑容,没有听过她的声音,她便是那画上画的永远不得忘却的白月光……”松原君遍布老年斑的
脸上,忽然涌现而出那些年少时期的柔情,淡却隽永。
这世间之人,无论如何也好,始终逃不得一个情字。
松原君此时斟出来的两盏茶汤,虽然汤色极淡,极清,却馥郁无比,正似年少花开月圆时。
眼前这垂垂老矣的老者,经过这四十来年类似苦行的漫长岁月,都没有忘过当年扬州初见那时的懵懂喜悦。
千言万语,尽在茶中。
“叶少,穆少,今夜风轻云淡,茶温正好,你们愿不愿意听我说一个已经很久过去的故事?”松原君徐徐饮尽杯中春茶,缓缓地道。
“前辈,请讲。”穆韵鸿已经做好继续听故事的准备。
正在此时,叶拂衣的眉头微微一皱,有些苦涩地笑道:“等等。前辈,看来今夜应该听不完你的故事了……”
窗外缓缓吹进的高原山风中,一阵浓郁的天然香料香气夹杂着几许掩盖不住的腐败气息隐约传来。
叶拂衣悄然起身,正面对着木窗。
只见那扇敞开的木窗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道黑袍人影,脸戴青铜面具,手中握着一柄造型奇特的蛇杖。
在蛇杖之上,还盘着一条五彩斑斓的毒蛇,蛇信唁唁。
那人静静看着房间中的三人,倏而轻声一笑:“韵鸿兄弟,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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