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瞧瞧。”
车夫催马而行,走的慢,很久才到康亲王府,门口守卫的兵勇还喝令他不准靠近,车上那位公子喊过去:“一群没用的奴才,是我。”
兵勇们忙过来相看,纷纷惊呼:“醇贝勒!”
是了,这位就是前面提到的醇贝勒谟醇。
兵勇们连忙将他抬了下来,又匆匆往府门口去,快进府门了,三春噔噔跑来喊谟醇:“你答应我的马呢?”
谟醇脸色惨白,想是痛的难耐,连说话的声音都是虚弱的:“放心,差不了。”
随即喊过门上的小厮:“去马厩牵匹马来给这位姑娘。”
小厮遵命而去。
谟醇即将给抬入府门了,当那朱红的大门即将关上,他努力抬起头来看三春:“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三春挥挥手:“您自己保重吧,萍水相逢,不必打听姓名。”
谟醇道:“不行,今天你救了我,等我伤好了,得去登门道谢。”
听他说要登门,三春心有余悸,已经有了同果郡王的绯闻,可不想再闹出个与贝勒爷的风流韵事,便执意不肯说:“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谟醇身上痛,着急回家,见她仍旧不肯告诉,道:“你不说,那马我不给你了。”
一个大男人,竟然翻云覆雨,三春这个气,爱新觉罗家的人是不是都这么蛮不讲理,想想若是弄不回一匹马顶那头驴,抠门的李孝会不会不念这薄薄的父女之情,从而翻脸呢?无奈,只好道:“我叫李三春,家族庙寺街,铁匠李,你过去一打听没有不知道。”
谟醇笑了,雪白的贝齿炫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