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另有打算。”
神鞭张见她一再拒绝,也不好强求,叹口气道:“草民明白娘娘的打算是什么,娘娘也说御前侍卫个顶个都是功夫高手,娘娘下手未必容易。”
十九姑那厢轻声嘀咕:“这可不一样,男人和女人行事的手段怎么能一样呢。”
神鞭张如此年纪,当然明白十九姑的意思,忙说:“娘娘别做其他打算,狗皇帝素来狡诈,娘娘未必能近得了他跟前,并且从来没听说狗皇帝好女色。”
他一言,倒提醒了三春,细细想过,忽然自己进宫也有些日子,可是至今还未正式侍寝过,虽然偶尔的,雍正面对她会表现出极大的渴望,然只是瞬间的事,瞬间之后,他就像冷却似的。
这,难道真如宫中传言的,雍正久服丹药,从而搞坏了身子,再不能行男女之事?
可丹药不是让人长命百岁的么,怎么会搞垮人的身子呢?
想不通,索性不想,横竖马上就要出巡了,关外广袤之地,总有下手的时机,于是重又叮嘱神鞭张一番,叫他切不可动什么挟持的念头,雍正那么容易死,当年做皇帝的或许就是允祀了。
神鞭张未置可否,做礼退下。
该完成的心愿只能算是完成,虽然未见到玉珈母子,听住持师太说她们都好,三春也就放心,于是又在舒家勾留了少许时间,也就起驾回宫。
京城很大,舒家距皇宫有段路,来时平平静静,回去时三春也没做他想,坐在凤辇上闭目遐思,听十九姑说,李家大院也发生了震荡,李忠没了,玉珈走了,李孝苦撑铁匠炉和肉铺,用以解决一家人的温饱,贵才那厮同大春相好就是怀了鬼胎的,所以见李孝正值盛年没有行将就木的意思,他就熬不住了,偷着给李孝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