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一哂,“既然是让你查这件事,你要怎么交代不可以,墨公子不过是我的面首,平时给我暖暖床,至于其他的,我可没有闲心去干涉,再说他一个朝野外的人士,无端端的与朝廷计较做什么。”
“为什么与朝廷作对,他心里最清楚,本宫才要把他抓回来审问,你有没有想过,万一真的是他,你也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你连置身于危险之中都不知道。”
楚翊冷冷道。
沈言不由得好笑,“太子这是在关心我吗?我好得很,让他的棋子总比当你的棋子好,一个是害命,一个是享受,不一样啊。”
楚翊眸子黑沉,“你不协助查案,你也有嫌疑,难道你想被卷入这件事里脱不了身?本宫只要问一问他,你现在就把他找来,如果不是他,一切还是老样子。”
沈言神色一点点地敛了起来,“楚翊,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不把他交代出来,你就借着这件事陷害我?对么?”
楚翊眼底诡谲复杂,“本宫只是要你配合。”
因为那个男人,他挨了父皇的训诫,说他没有证据,随意指人为逆贼。
可是墨君逢从出现的那一天,他就知道这个人极其不简单,最好是永除后患。
沈言寻思,既然查到她头上来了,她不配合,的确说不过去,皇帝那儿也不好交代。
“墨公子居无定所,是一个闲散的人,你要问他有什么窝点,的确不好指认,不如你问问他,说不定他高兴了会给你一个答案。”
“那么他人呢?”
楚翊一个字一个字地问。
沈言正要让人去传一声,一个人影从半空轻稳落到地上,鼓动的袍子缓缓归于平息,仿佛一道惊鸿,不过是瞬间的事情。
“太子要问什么,直说无妨吧。”
墨君逢面上没有一丝波澜。
若不是为了沈言,他绝不会愿意与这个男人打交道。
楚翊见他来了,眸子掠过一抹寒流。
“告诉本宫,迦辰王子,是不是你派人去刺杀?本宫要听真话?”
墨君逢轻轻地笑了,“太子该给本尊一个刺杀迦辰王子的理由,不然,就是随便污蔑平民。”
楚翊手指收拢,“你是平民,你有这么无辜?本宫怎么看着,你都像一个乱臣逆子?”
“殿下这是偏见,看着像逆贼,和真的是逆贼,完全是两码事。”
墨君逢落座,碧霞忙奉上一杯茶。
他浮着茶叶,“除非,太子拿出本尊无以辩驳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