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翻脸,彻底引爆了徐镇川的火气。
“胡陈,你也知道徐某前来协助征缴钱粮,你要是征缴钱粮不出问题,徐某自然以你马首是瞻,不过,你要是出了问题,徐某自然要仗义执言,要不然的话,必定被你这糊涂官连累!”
胡陈怒极反笑:“好!老夫无能,比不得其他县令手眼通天,这征缴钱粮一事,老夫自愿让贤!
徐山,你敢不敢接下今年征缴钱粮的重任?
我胡陈无能之辈,就让你这黄口小儿在唐兴县独断专行一次,又有何妨?省得到了最后,我胡某人还要连累到你这黄口小儿!”
徐镇川闻言,哈哈大笑。
“有何不敢!?
你胡陈既然要当这个缩头乌龟,我徐镇川自然敢当仁不让!
不过,空口无凭,你敢不敢写下手令一份?
莫要到了最后,你胡陈还要从我这个黄口小儿身上分却功劳!”
“这有何难!”胡陈一声断喝。
两个人越说越火,那胡陈竟然扯过纸笔,刷刷点点,一份手令,顿时写就,早有师爷在旁边准备好了县令大印。
“啪!”
朱红色的县令大印,端端正正地盖在手令之上。
胡陈手拿手令,面带冷笑,对着徐镇川说道:
“徐参军,官场无戏言,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只要你接过手令签押之后,想不认,都不行了!”
徐镇川也是冷冷一笑,抢过手令,签字画押。
胡陈一见,哈哈一笑,竟然二话不说,扬长而去。
胡县令一走,徐镇川也冷静了下来。
低头想想,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抬头,却只见胡县令的亲信师爷站在眼前,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脑海中灵光一闪,不由得大叫一声。
“不好,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