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眷必须流放辽东,充任东江生产,这是他们唯一的生机,愿不愿意,祖某都不可能给第三条路。”
叶廷秀喝了一口酒,思索良久落寞道,“叶某愿随侍大人,他们也可以充军,但榆园有大片良田乃他们开荒,家眷应该留下。”
祖泽鸿把碗一扣,“某不会重复第二遍,没有第三条路,三省九府地界二十年内被劫掠的解户都会算到他们头上,叶兄应该清楚后果,想劳役几年过关是做梦,不服后果必然是男丁斩首,女眷充任教坊司,祖某可以成全他们的忠义,但天下谁会知晓榆园死了多少人呢,他们会死得无声无息,变成榆园良田的一捧肥料。”
叶廷秀手一抖,差点把碗掉在地下,光线昏暗,也看不清他的表情,祖泽鸿向后一倒,靠到石床躺躺。
得在这地方过四五天,除了睡觉也很难有什么事。
他还没有躺半个时辰,张湫把一脸黑灰的叶林带进来,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祖大人,梁敏代榆园兄弟给忠义九箭一句话,宁死不愿流放,大火烧到中心五里不可能寸进,榆园绝非束手就擒之辈。”
祖泽鸿翻了个身,懒得搭理,叶廷秀却大骂道,“混蛋,先把银子送出来,这群蠢货,还幻想分银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