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郅正皱着眉头低头苦苦思索了半天,依说不上个所以然来,虽然应燕写出的字有些难以辨认,勉强能看清,可这个字他确实没有见过,如果说有,那也是“吙”这个字,绝对没有一个口字里面一个火字。
盯得那个奇怪的字看的入神的郅正,注意到在写完字应燕的那根小拇指忽然贴着地面的泥土不动了,再抬头一看,应燕闭着眼睛咽气了。
“应燕,依稀记得咱们之前还打过交道,你虽然是个泼皮无赖,但是个好面子、知廉耻、重义气的骄傲汉子,如今这样黯然死去,老天让你遇到我,我郅正一定会替你报仇,死者为大,无论你犯了多大的错。”
郅正起身前对着死后不得全尸失血过多而亡的应燕苦叹摇头。
“先生,那他怎么办?那个字又是什么意思?”
乌骓子雄询问道。
“尸体带走,先藏起来,至于这个字的意思嘛,咱们慢慢研究,他死之前用尽最后一把子气力最后憋着最后一口气写的这个莫名其妙、高深莫测的字,定然有什么深意,必然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君子不重伤,不禽二毛,应燕死的这般惨,看来对方都是一群腌臜小人啊,虐待人的手段都快赶上绣衣使者行刑逼供的手段了。”
郅正抬头玩味地看向了前方不远处的陇县城门,瞬间充满了兴致和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