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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两坛最烈的酒。”
“好嘞。”
小酒一上,下酒菜一摆,郅正、乌骓子雄、书童孟浪跟其他那些酒客一样,开始聊天说地。
本来早在郅正进来之前的食客们一直在讨论应燕祖宅失火的事情,觉得此事绝对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尤其是应燕祖宅失火,其人竟然已经消失了七八天之久,一点风声都没有,谁家失火不赶着回来,而应燕死活一点消息都没有,此事必然另有隐情。
有的人猜测应燕在外面赌钱欠了一屁股债,找个地方躲债去了,苦主要不到钱就把他家给点了还有人说应燕外面失手杀了人了,为了不被官府抓住,跑到别的地方,远走他乡,隐姓埋名,总之是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
见郅正来了,今天又负责参与了验尸,所以赶紧转移了一话题,免得吃了官司。
“张哥,您是咱们县里经常外出的商贾,最近可有没有新鲜事,给大伙讲讲?”
一名食客对着一名穿着还算精致的汉子问道。
“有啊,咱们陇县可是出了一个能人了。”
张哥喝了一口酒是侃侃而谈。
“谁啊?莫不是郅大人?”
那名食客对着郅正桌子方向微笑讨好。
“哎呀,郅大人的事还用我给你们说?
当然不是郅大人,而是一个神秘人!”
张哥看着众人的眼神卖弄道。
“神秘人?什么神秘人?”
众食客看着张哥不解道。
“就是咱们陇县出了一个神秘的商贾掮客!”
张哥说完的时候,郅正那一桌人人,除了乌骓子雄和书童孟浪在高兴地喝酒,郅正则竖起了耳朵认真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