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说二,总不能后天说三,郅大人说的好啊,人命关天,如今位高权重,怎么满口戏言,视黎庶苍生性命不啻为草芥。
若是我们陇县地方小吏联名以藐视王法、不尊王道、搅扰地方之罪把郅大人告上麟台,那郅大人也没那么轻松脱罪吧。”
县令陈千秋自这一次今天郅正后,终于拿出男人气概和往日官威,怒指警告郅正。
“哈哈哈哈!尔等莫慌,接下来就让你们见识一下。
现在命令尔等手下,准备两头猪,一头生,一头死,再把存放在义庄的那两具焦尸抬到应燕祖宅门口,今天本官让你们见识见识本官的验尸神技,看看本官是不是信口雌黄、胡说八道,故意戏弄尔等。”
郅正准备起身给他们演示一下自己所言非虚,而县令陈千秋和功曹史田德旺二人一动不动,一脸倔强。
“嗯?怎么本官指挥不了你们了?可别忘了,当初是你们厚着脸皮来找本官帮着验尸的,难不成我郅正帮忙还帮出错了?”
郅正自言委屈的试探道。
“郅大人,您别忘了,您只是御史台监察百官的御史中丞,如今继而连三,搅扰地方,以至于影响卑职查案,此罪一也。
你我皆属大汉同僚,百般戏弄,此罪二也。
如今又来胡说八道、任性示威,此罪三也。
如果郅大人你今天不能证明应燕祖宅中的那两具尸体是被人杀死后焚尸,敢问郅大人该如何自处啊?”
县令陈千秋不惧不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