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禽兽之事,还要别人多言么?”赵梦扫视着薛成安身上衣物,“这不是刚从凌府胡闹回来?当年收养你时我就该看清你的真实面目,短短几天时间你就勾搭上了这位老头子,甚至还将凌府那位拖上了床。”
薛成安顿时羞愧满脸,泪珠又要滑落,“娘亲,请您别这样说,我和爹爹是清白无辜的。”
薛景忙心疼地将薛成安护在身后,抹去脸上的血痕,“你这满嘴脏话,竟以卑劣之心揣测我和小萌。”
赵梦见到平素老实懦弱的丈夫如此袒护薛成安,怒火中烧,抄起手边的花瓶与杂物一股脑地扔过去。薛成安尖叫躲入薛景身后,男子紧紧护着她,内心对妻子愈发厌恶,自觉早该奋起反击,也胜过与这泼妇共度一生。
“娘亲,娘亲您消消气,求求您相信我和爹爹,我们真的没有任何逾矩之事,你们不要再争吵了。”
薛成安心中焦急,如今薛柔不在府中居住,她便是唯一留在薛府的千金,若此刻两人闹翻,她在其中难以应对,届时与凌府的婚约事宜只怕又会生变故。
然而薛景越是袒护薛成安,赵梦越是怒不可抑,恨不能拔刀杀人。到最后连身边的管家与仆役不得不上前劝解,赵梦胸中气血翻腾,身边能扔的东西已尽数甩出,方止住动作,瞪视着薛成安和薛景二人,气至极点反倒是恢复了平静。
“薛景,看来无论如何你都要誓死守护她了。”
薛景冷哼一声,挡在薛成安身前,显然是以实际行动回应,薛成安察觉气氛不对,忙欲解释。
“娘亲,事情并非您想象那般,请您听听我说。”
“小萌,不必同这疯婆子多言,她简直是不可理喻!”
薛景眼中充满怨毒,仿佛面前之人并非相伴多年的结发妻子,而是不共戴天的仇敌一般。薛成安心中一凛,急欲阻止薛景继续说下去,却已然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