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七好奇的追问下去:“没治好咋办?”
“凉拌!那就吃席呗。”李大夫似笑非笑的说道,“到时候,老倔怕是吃不上喽。”
刘老倔:“......”
杨老七这才反应过来,嘴角抽搐了几下,“李叔,你别和这老东西一般见识,他有多倔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得给他治!”
“抗战时九死一生都挺过来了,太平了就更不能死的这么憋屈了。”
李大夫抱着胳膊靠着墙,斜睨了刘老倔一眼,“这话你该跟他说,他个倔驴要是不配合,光我瞎操心有个屁用?”
杨老七气急,一个脑瓜崩弹在刘老倔的脑门上,“你个倔驴,这回得听七叔的,明白没?”
“你得好好的活着,等你病好了,让我闺女认你当干爹,给你养老送终,听到没?!”
刘老倔的眼睛亮了,咧开嘴笑出了一口黄牙,“说话算数?”
“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你只要活下来,就算数!”
“好!”
刘老倔伸出手朝着杨老七的肩膀抓去,手伸到半路,两眼一翻,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直直的向后倒去。
“老刘!”
“老倔!”
“刘叔!”
......
卫生室。
杨老七在门外焦急的走来走去,时不时的看一眼紧闭的房门。
不知过了多久,杨安饴从诊室走了出来,杨老七急忙迎了上去。
“闺女,你刘叔咋样?人没事吧?醒了没?”
杨安饴摇摇头,神色沉重,“刘叔还没醒,被师父用参片吊住了一口气,我得去抓药给刘叔泡药浴,一会得下针。”
“啊?”杨老七心慌不已,踉跄着向后倒退了两步。
杨安饴没空安慰他,一路小跑着进了药房抓药,然后烧水煎药。
一直忙到太阳落山,李大夫等人才暂时松了口气。
从药浴房出来时,李大夫满头大汗,被冷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杨安饴立刻送上早就煮好的汤膳,“师父,喝点汤吧。”
李大夫接过来大口喝了个干净,转身进了药房,快速写下两个方子,让杨安饴再去抓药。
无论如何,今天必须让刘老倔醒过来。
与此同时,另一间封闭了三个多月的诊室内。
小齐同志任由房燕子为他揭去了脸上的猪皮,眼珠子在眼皮下转了转,始终不敢睁开眼睛。
忽然,他感到脸上有手指轻轻划过,温润细腻的触感让他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好滑哦!”
房燕子感受着指尖的滑润,眼中满是激动和惊艳。
在猪皮的保护和滋养下,药材吸收的很彻底,新长出来的脸宛如婴儿一般,细腻丝滑,真是让她这个女人都忍不住羡慕。
“小齐同志,你快睁开眼看看,多俊的一张脸呐!”
听到这话,小齐的睫毛颤了颤,慢慢的睁开眼睛。
下一秒,他就被镜子里的自己惊呆了,情不自禁的抚上自己的脸。
“这......这还是我吗?”
房燕子忍不住又摸了一把,笑眯眯的说:“如果你还记得你年轻时没受伤的模样,那这就是你。”
“人的身体是很奇妙的,它有一套完整的自我修复体系,中医看病只是用中药辅助刺激身体自我治疗,进而达到痊愈。”
“所以,你的脸上长出来的,只能是你原本的模样,除非你在脸上动刀子,人为的改变它原有的模样。”
小齐同志听的一知半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既陌生又熟悉。
房燕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小齐同志,回到部队后可要小心点,你现在细皮嫩肉的,不经碰啊。”
“好了,你先休息吧,我还要去忙别的。”
“等一下!”小齐同志站起来叫住了她。
房燕子停下来转过身,眉毛上挑了一下,示意他有话快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