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好像他们两个大队并不很看好中药厂,但又怕中药厂以后干好了,他们分不到好处,所以才定了这么个数字。
五万,只比四万多一万,恰好压石羊大队一头。
这就有些膈应人了。
“依我看,后牛和二级坝大队就是故意的,竟然还去打听咱们挣了多少钱,真是......”
杨保民一脸膈应,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杨保民自嘲的笑了笑,“毕竟钱多钱少关乎到能进厂的人数,他们的做法站在大队长的立场上并没错。”
“六堂哥,三哥,我有一个办法。”
杨安饴对着两人招了招手,三颗脑袋凑到了一起,小声嘀咕了起来。
片刻后,杨保民和杨保山瞪大了眼睛。
“这个办法好!”
杨保山激动的摩拳擦掌,“那我这就去找主任。”
另一边,公社主任等人围着新来的四台机器转悠着,止不住的点头。
一旁,机械厂的技术员正在教魏祥森使用机器,并详细讲解说明书,争取早点教会,他也能早点回家。
魏祥森学习能力很强,才一个小时就已经完全掌握了四台机器的使用方法。
跟在他后面的后牛和二级坝的大队长看的头都快大了。
两人走出来透透风,恰好看到杨保山着急忙慌的跑进去,不约而同的抬脚跟了上去。
“......出四万三。”
等两人到跟前时,恰好听到后半句,忍不住对视一眼。
眼底,带着丝丝窃喜。
主任满意的笑了,拍了拍杨保山的肩膀,“还得是你们石羊大队,我果然没看错人。”
中午,主任代表红旗公社请市机械厂的人到国营饭店吃饭,以后机器万一坏了,还指望他们来修呢,关系可得搞好了。
席上,除了公社主任外,还有治保会主任、公社会计、石羊、后牛和二级坝的大队长。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第二天,红旗公社拿着筹集来的资金结了账,一些副业发展的一般般的生产大队不知为什么一起赶了过来。
有出六千的,有出五千的,还有出四千的,八个生产大队凑了四万块钱,一起在中药厂里入了股。
主任高兴的找党书记汇报工作去了。
书记办公室。
党书记看着手里的报表,指着石羊大队所属的一栏,面上有些不解。
“这个现金四万三加设备一万是什么意思?”
主任立刻解释:“当初定做机器时,安安付了一万定金,也算在石羊大队的钱里。”
党书记点点头,“那就按这份表确定以后的分红吧,别忘了把魏祥森的那一份算进去。”
“卫生院能在制药方面做出这种成就,他功不可没。”
“我记着呢。”
主任笑了,他们这小小的卫生院能留住魏祥森这位从市里下来的主任医师,可全靠李大夫和杨安饴。
三天后。
中药厂开始破土动工。
全公社下所有生产大队每家出一个人,就是上千人,干一天活管一顿晌午饭。
二十天后,一处占地五十亩的中药制药厂初步建成。
里面涵盖了五间占地两亩的大车间、四间办公室、三间占地四亩的大仓库、两间茅厕、一间食堂、一间门卫处和一处停车棚。
此时,已经进入了寒冬腊月。
公历的69年已经画上了句号,时间来到1970年1月15,腊八节。
今年的腊八节有些不同,副食品店里竟然卖起了腊八粥!
杨安饴盯着副食品店门口挂着的小黑板,忍不住走了进去。
“同志,您要点什么?咱这有新上的腊八粥,要不要来半斤?”
售货员看到有客人来,热情的推荐着她手边的腊八粥,满满的一个斗里都是。
杨安饴走近点看了看,里面黄米、红米、白米、栗子、红豆、大红枣的,样数很多。
“这个,往年不是不让卖了吗?”
“小同志,你怕是最近没看报吧,光明报上早些天就发表了关于传统文化精华和糟粕的细分法,腊八粥已经从封建陋习里解放出来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