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一觉,抓起手机看了一眼,就把手机扔给我了。
“勇哥发过来的,那具被调包的黑尸的详细信息,尽量把这些信息都记在脑子里,对咱们寻找尸体肯定有帮助。”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信息很详细,生前死后的都有。
尸体叫毛大年,尧都县奉村人,生于一九六零年,死于二零一三年,死亡年龄五十三岁。
死因:跟儿子争执拉扯时,不慎被儿子推倒,因撞伤头部,延误治疗而死。
一看这死因,就是满满的怨气啊,死在自己儿子手上,还不是立马死的,延误了治疗才死,这得多恨?
难怪老头生前的照片,看着老实巴交谨小慎微的模样,死后却是全身漆黑,连五官都变得异常狰狞。
我又接着往下看,
死者身材矮小,且左腿有明显残疾,生前以收废品为生。年轻时曾收留一个外地智障乞讨女,并跟乞讨女育有两子,后因乞讨女第三次生产时,没能及时送去医院,难产而死。
毛大年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艰难生活了几年,在大儿子十岁的时候,毛大年从村口捡回一个聋哑男婴,不顾两个儿子反对,坚持抚养男婴,让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大儿子十四岁辍学,跟着老乡外出打工,第二年,十三岁的二儿子因为在学校里被同学嘲笑,口角后打伤同学,也面临退学。
村里人都劝毛大年,让他好好管管两个儿子,老二学习成绩不是特别差,赔偿被打的同学点钱,好好跟学校说说好话,至少混个初中毕业,要不出去刷盘子都没人要。
毛大年老了之后还得靠两个儿子照顾,不能大撒手的,让两个儿子自生自灭。
可毛大年非常固执,说两个儿子不上学了,是因为不是读书的料,都有手有脚的,也该自己养活自己了。
现在最需要照顾的是聋哑的小儿子,自己收废品那点钱还得留着给小儿子看病,不可能赔给被打的那个同学。
他们要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就把老二拉去打一顿,老二把他们小子打成什么样了,他们也照样打回来就是。
我在手机上一页一页翻着,这么悲惨的一个故事,我居然给看笑了,我特么终于发现比我还圣母的人了。
这毛大年要说自己是中土第二圣母,保证没人敢称第一。
我立马想起崔辉之前的提醒,陆天纵不但会吞没了玄门协会给我的奖励,还会在三天之内,把我停尸道观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也拿走。
老陆现在给我打电话,不会就是过来问我要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的吧?
我看手雷似的看着手里的手机,直到手机响到自动挂机,也没有接听。
可很快,电话就又拨过来了,还是陆天纵,从手里铃声里,我都能感觉到电话那边的焦急。
我犹豫再三,还是接了起来。
万一陆天纵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可别把正事儿耽误了。
如果他真的是要问我要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坚决不给不就行了,他一个做长辈的,难道还能不讲道理的硬抢?
这样想着,我就把电话接了,短短十五分钟不到,我就损失了一笔可观的玄门奖励金,和刚刚拿到手的百分之二十股份。
陆天纵是真对得起他土匪的称号,跟我们家那帮只会死缠烂打的亲戚完全不是一个段位。
首先,陆教授肯定了我的功劳和能力,狠狠地夸奖了我一番,说有我这样的学生,是他的骄傲。
然后,说我为a大赢得的奖励,会一直记在功劳簿上,每一位学弟学妹都会感激我给他们做出的贡献。
是我让他们拥有了更好的资源和更好的机会,让他们能够在校园里更好地成长。
尤其是那些来自贫困家庭的孩子,在收到我的捐赠的时候,好几个都感动得流下泪来。
贫困学生代表手写了上万字的感谢信,所有受到资助的学生都在上面签了名。
陆天纵直接把感谢信照片给我发了过来,还说原件已经寄出,明天或者后天就能到我们道观。
我特么的想哭的心都有啊,陆天纵连提都没跟我提,就直接把我的奖金分给了贫困学生,这特么感谢信都寄出来了,我还能说啥?
曾经也在上不起学的边缘挣扎的我,能从贫困学生手里把钱抠回来吗?我拉得下那个脸吗?
算了,就当这次活白干了,好歹落个b加,算是我唯一的收获吧。
接着,陆天纵又跟我聊起了那些生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