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被发现,他趁着四周无人时,端起药水喝了两口,这药水,有些甜,他喝完只觉得意犹未尽,但,见碗里只剩一层薄薄的药水,再多喝一口,可就没了!
他只能忍住了,他等了片刻,也没感觉自己喝完神药水,有什么神奇的变化。
这种感觉很糟糕。
难道是他出身卑贱,更是肉体凡胎,不配喝这神药?
繁杂的想法,搞得他大脑混乱,心神大乱,他倒是想看看,难道鸡都比他高贵?!
他去了厨房,要来了一只还未宰杀的母鸡,拿了麻绳,将它五花大绑,看它的眼神十分不善,一手捏开母鸡的嘴,将药水,全部,一滴不剩地,都灌进母鸡嘴里。
一旁的厨师看了,大惊失色,“天啊,你在做什么?这母鸡是要炖参汤,给夫人补身子用的,你不会对它下毒了吧!!!”
他原本就心中不爽,见厨师都敢对他大呼小叫,更加愤怒了,“放肆,这是老爷特地赏赐给这只母鸡的,如今老爷有了神药护体,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现在轮到这只母鸡享福了,,你惊讶什么!你要是想给夫人炖鸡汤,就让管家再去采买一只鸡回来不就好了!”
厨师震惊到反应不过来!
守门仆从提着老母鸡,直接走了。
心中鄙夷这厨师,没见识!
他将老母鸡带回去,找了个笼子关起来,他刚给母鸡解绑的时候,它看起来还很神气,要啄他,咯咯咯叫个不停。
实在太吵了!
他有些受不了,直接将鸡笼放在房间里,自己跑出去了。
等到晚上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母鸡窝在鸡笼里,没有叫唤了。
他凑近观察,发现母鸡的鸡冠有些发紫,眼微闭着,看起来像是在打盹。
他原本想踹一脚鸡笼泄愤,但是,又怕吵醒母鸡,到时候,被吵到睡不着的反而是他自己。
他只能忍着怒气,对母鸡怒道,“算你走运,等明日就把你下锅!”
……
黄宅。
黄定洲用完晚膳,歇息了片刻,然后就去弯弓射箭,消消食,然后才沐浴更衣,重新回县衙,继续加班,处理公务。
一直忙碌到三更,才忙完。
他下值时,谢主簿和崔录事,还在敬业地工作着。
不过,他半点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他们两人之所以这么忙,可不是他工作分配有问题,是他们自己前期处理方法不对,浪费了好几日的时间,所以才会导致,现在,手忙脚乱。
与此同时,仵作验尸处,也是灯火通明。
老仵作和王仵作带着学徒,在给三个死者尸体,做毒检。
毒检并非易事,从尸体取毒,再到试毒,最后验明毒物,整个过程,都需要相当的严谨。
所需花费的时间和精力,巨大。
之前的灭门大案,因为有黄县令等人帮忙尸检验毒,人多力量大,也忙得脚不着地.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仵作,联手处理,虽然有学徒会帮忙协助一二,但是,重要部分,还是需要亲力亲为。
他们现在才给黎家郎君的尸体做完了毒检,还在验明毒物出处,接下来,还要与其妻女的尸体上的毒物,做对比,确认他们是否死于同一种毒药。
不熬个通宵,是做不完这些活的。
而且验毒试验,需要等毒发反应,这些都需要一定的时间。
第二天,五更天。
齐家守门仆从被臭醒了,奇臭无比的鸡屎味,将他毒醒了。
他忍着恶心,翻身而起,将鸡笼扔到门廊外,打开房间的门窗通风。
等他洗漱完,才有空去打理那只母鸡。
却见,那只母鸡拉出的鸡粪是白绿色稀水。
母鸡的翅膀下垂,看起来无精打采的。
他伸手进去,抓着母鸡的翅膀,将它抓出鸡笼,这才发现,母鸡的屁股周围糊满鸡屎,看起来很恶心。
母鸡这样被抓起来,像是受了惊吓一样,半睁着眼睛,激烈的扭动,想要逃走,但是,鸡叫声很微弱,像是要命不久矣了。
他冷笑,“看看,畜生就是畜生,受不住这神药之力,死期快到了吧!这神药是人吃的,哪能给畜生吃!”
他提着母鸡直接去厨房,找到厨师,“把它杀了,和大米一起蒸熟了,老爷今早要看到它。”
厨师一看这只鸡的状态不对,想要拒绝,但是,见这位专门给老爷书房守门的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