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许多次,韩老爷要跟账房支付银钱,去安乐酒楼,但是韩夫人不乐意给,就算如此,韩老爷也没有减少去安乐酒楼的次数,而安乐酒楼的花费高,妾本以为他是记账消费,没想到,妾去当琵琶女后,探查了,才发现,韩老爷从来没有记账过,账目上,韩老爷消费的记录都是现结,不过,妾留心注意,发现账目上的记录,与韩老爷实际消费的次数不一样,韩老爷实际上消费的次数,要比账目上的,多得多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衙役的通传声,县衙外有人找黄县令,说是故人来访,有急事禀报。
黄定洲心想自己并没有什么故人,他看向婉芙。
婉芙望着对方,微笑着,掩不住双颊的春色,她侧过头,不去看他,柔声道,“妾的事可以晚点再说,黄县令您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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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定洲点了点头,“此事也急不得,无凭无证,难以调查,你好好回想,将重要的线索用笔纸记录下来。”
婉芙都应了,等黄定洲交代完,她便识趣地行礼退下了。
黄定洲接见了所谓的故人。
他没想,这个故人竟然是绪晚,以及几个被五花大绑的中年男子。
绪晚身姿婀娜,裙摆袅袅,她款款而来,见到黄定洲便忍不住微笑,即使是陌生人,也能感受她到内心的激动与欢喜。
绪晚一见到对方,就克制不住自己的内心,即使这些话语,已经在来见他之前,已经再三斟酌,但她也觉得不够,无法表达她真正想要说的话,只不过,这些思绪,再见到对方的第一眼都烟消云散了。
她连想都没想,就直接脱口而出。
“妾婢见过郎君,郎君长高了许多,也瘦了许多。妾婢听闻郎君剿匪之事,十分佩服,只可惜妾婢不能服侍左右,亲眼见证郎君的辛苦和英姿,妾婢十分遗憾。所以,妾婢一得到重要的线索,就迫不及待想来见郎君,向郎君邀功,妾婢在整顿家族生意时,发现李酒商竟然与山匪勾结,犯下滔天大罪,这是妾婢收集的证据,请郎君阅览。”
等她回过神,就发现自己已经双手奉上木箱。
这小木箱内都是她那个所谓的生父李酒商的犯罪证据。
她想到这里,又开始不禁自卑,似乎每次见面,都是这样,虽然这些证据对案情有用,但是,更有利于她,一旦黄定洲将李酒商定罪,那她就能百分百重新掌控绪家,将这个不要脸的李姓踢出去。
:()伸什么冤,全拉出去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