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意,不料一睁眼精神甚是饱满。
穿戴整齐欲踱到院中练一套拳脚,又恐惊扰了袁母,只在房内走了几圈,却听见院中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
陆绎大步出来,却是袁母在挥斧劈柴,陆绎抢步上前:“伯母,我来。”
“这可使不得,陆大人,你屋去,这儿不用你。”袁母连连摆手。
“伯母,晚辈正想练练拳脚,唯恐惊扰到您,现下正好借此活动活动。”言罢将袁母请到一边。连环脚左右横扫,再上下竖飞,只消片刻劈柴堆成一座小山。
袁母一时间目瞪口呆,看到小山状的柴堆方猛醒道:“哎呦,够了,够了,够用好多时日呢!”
陆绎收住脚步,“伯母,这事以后便由晚辈来,您看,此事由我来做甚是轻松!”
袁母笑道:“好,好。”
“大人,真是勤学苦练,找一切机会练功,怪不得功夫这般了得。”今夏不知何时出来,适时夸赞。
陆绎轻笑不语,宠溺地摸摸她的头。
“大人,人家刚梳好的头发,莫要弄乱了。”今夏怕拍他的手。
袁母满面笑意地看着两个孩子。
用过早膳,袁母郑重其事道:“陆大人,今夏明日过后,按照婚嫁规矩你们俩便不能见面了。”
“娘,还有这规矩,我怎不知道。”今夏忽闪水眸看向袁母。
“你一个姑娘家,又没出嫁过,自然是不知道了。”袁母瞪向她。
陆绎好笑地看着今夏,
“大人,你还笑,你还笑。”
“晚辈尽数听伯母安排。”陆绎收住笑容正色道。陆绎亦不明白,但袁母说有这样的规矩,他便想,婚姻大事,断不可坏了礼数!
陆绎一到北镇抚司,便将昨夜押回的小个子少年和严风一并提审。严风见到那小个子少年时,瞬间崩溃。
陆绎早已看出,那少年便是严风之子。
这回审讯甚是顺畅,陆绎不用给严风用刑,只消说给那少年用刑,严风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其实,亦没有什么可问的,他在京郊的老巢已经灰飞烟灭,只是杀杀他的威风罢了。
陆绎心情甚好,提审完毕,写完上奏的折子,这个案子便可以结了。
下午进宫面圣将折子递上,皇上见陆绎办事周密,严党余孽悉数归案,龙颜大悦,更知陆绎即将大婚,赏银千两。
陆绎出得皇宫脚下生风,未回北镇抚司,顺路提前回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