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钱财,过来看看。”李俊听着转头一笑,他在这村中也没用本名,只说自己是外地行商,姓林,是以这边人也都叫他林大官人,至于什么时候坦白身份……
李俊还没想好,总是怕那温柔的女孩看不上自己这在江湖上闯荡的汉子,也怕把江湖上的麻烦带过来。
也是往日他出手大方,这一路进村和他打招呼的人不少,直到走到一间茅草屋前才收起敷衍的笑容,流露出几分真心,看着打扫干净的院子,正了下衣襟,高声喊道:“巧娘,巧娘!”
房门吱呀声中打开,走出一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小麦肤色,皮肤绸缎一般丝滑,看着李俊的一刻露齿一笑,紧走两步过来打开院门,毫不扭捏的道:“你来了?怎生这般晚?”
“谈完生意就过来了。”李俊看着女子只觉得心中平静,看了看屋子道:“在吃饭?”
“是啊,快进来。”巧娘伸手接过男人的包裹,入手只觉得一沉,也不意外,只是埋怨一句:“又带这般多东西。”
李俊嘿嘿一笑,看着她提着包走入房中,自己将院门闩上,跟了进去,巧娘将包裹放到一旁,走到后面拿出一个碗来:“没吃吧?往日你都是夜间才来,是以没做多少菜,凑付着吃些吧。”
“是没吃,你做的都好。”
这混江龙自看见她就是一张笑脸,他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初哥儿,青楼楚馆跟着童家哥儿俩也没少去,只是那些女子美则美矣,却没这巧娘给他一种安心的感觉,是以纵使这渔家女晒的肤色有些黝黑,说话也不文雅,李俊仍是愿意在这住几天。
巧娘手脚麻利的给他盛好汤,叫他坐了,递过来一个炊饼,这才坐下:“都是今日打的鱼,新鲜着呢,快吃。”
“哎。”应了一声,刚咬一口炊饼方才想起缺了人:“对了,你爹呢?还赌吗?”
巧娘吃着东西,看眼李俊:“被你打了一顿,哪里敢再赌。”笑了一下,又道:“只是他也不想看着你,找个借口跑去别人家过夜去了。”
“倒是俺的不是。”李俊这才开始吃东西:“改日请你爹喝些酒,总不能当仇家处着。”
“还说!”白了男人一眼,巧娘脸庞有些烧:“也没你那般打的,打坏了怎办?”
“那也不能看着你爹把你打渔挣的钱全输出去。”李俊轻声说着,看着对面女子有种和婆娘唠叨的感觉,不由笑的更是温和。
“也是,不然他现在还赌着。”
巧娘也是叹口气,有个赌鬼爹的心情甚少有人明白,就连媒婆知道他家状况也是不敢介绍人,还好……
看了眼李俊。
有他!
ps:
貌似北宋官方定义了七支江南起义军为“魔贼”,但并没有把方腊的这支起义队伍定义为“魔贼”。而吃菜事魔其实是对东南沿海所有乱七八糟信仰的泛称。。。。。。
话说,好累。。。
说话声中,这人又风风火火跑出去,随后五六个穆家的下人跟着自家二公子出了屋子,满揭阳县城溜达,闹的街市上人仰马翻,有火气大的同这穆家二郎起争执,随即被打翻在地,一通胖揍下差点儿丢了性命,也有武艺高强之辈教训了这穆家二子一番,却被他唤来自家兄长,随即一顿好打被扔出城门。
如此过了七八日,这外来挑衅者没找到,穆弘、穆春哥俩却是有了霸道的名声,满城人唤他俩“没遮拦”和“小遮拦”,这兄弟俩却觉得这名号起的好,欣然受之。
也就是这个时候,李立在小孤山的山寨中找上了张魁:“可以准备了。”
张魁抬起头,咧开大嘴。
……
夕阳正在沉下,红彤彤的光线里,一艘轻舟停在岸边,身穿灰布衣衫的年轻汉子背着包裹纵身跳上江岸,但见这人生的浓眉大眼,一张红脸皮,髭须多日未曾打理,乱糟糟的卷曲着。
“哥哥,给嫂嫂的钱带够没有。”船上撑船的人嬉皮笑脸的喊着,这人样貌普通,只唇上两撇八字胡让人印象深刻。
“就是哥哥。”斗篷里又探出一个脑袋,看着同撑船的汉子一模一样,就连胡须也是一样的八字胡:“每月就去几日,小心嫂嫂被人撬走了。”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岸上年轻的汉子声音洪亮,听他俩的话笑骂道:“你二人管的倒宽,快撑船滚远点儿,三日后再来接我。”
撑船的汉子闻言也不着恼,仍是嬉笑着一张脸:“三日?哥哥,你身子不行还是嫂嫂身子不行啊?”
“童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