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门一开,她?浑身?的汗毛都微微立起?,带来莫名的兴奋体验。
他?抬眼?那一瞬的表情,更是给了她?极大的鼓励。
季辞惊得半天没能说?出一个?字。
程音像刚刚淋完一场小雨,发丝润泽的乌黑,恰好?显出她?面庞的娇美。发梢往下完全?非礼勿视,他?只敢专心看她?的脸。
脸也不能细看,从眼?皮到鼻尖,都透着微醺的粉,甜得像一只白色猫爪蛋糕。
“喝一杯?”小猫靠着门框,快乐地晃了晃手中的酒瓶。
说?完她?举步迈入书?房,季辞两三步冲到门口,险险接住了步伐踉跄的猫咪。
“这里怎么这么冷。”她?抱怨,伸手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热意十足的胸口,满足地蹭了蹭,“哥哥身?上好?暖和,喜欢哥哥。”
跟谁学的!这称呼可比“三哥”还更要命。
显然?,程音今天就?是奔着要他?命来的。
酒是果酒,烈度不高,后劲却不容小觑。她?窝在他?怀里,整个?人散发着甜甜梅子味,肉眼?可见地从浅粉变成了绯红。
“你喝了多少?”他?沉声问,忽略身?体被她?唤起?的反应。
“就?一小口呀……睡前一小口,整晚香~又~甜~”
程音不知道在快乐什么,可能酒精就?是会让人快乐,她?一边叽叽咕咕笑,一边努力站直,将手里的酒杯倒满:“这杯。给你。”
“我不能喝。”
“以前都能喝呀,你生的,到底什么病?”
季辞没料到她?一只醉猫,竟然?能问得如此一针见血,直接把发病与饮酒联系起?来。
“知知,我抱你回去睡觉,好?不好??”他?不动声色收走了她?的酒。
程音满脸酡红,认真思索了几秒,害羞地笑:“好?。睡觉。”
从书?房到卧室要爬半个?错层,没几步路,竟把季辞累得气喘吁吁。
他?抱的这只猫可不老实。
扭来扭去,哼哼唧唧,不知怎的还扭开了他?两粒扣,凉丝丝的小手直接探进他?怀里:“刚才空调好?凉……”
她?边抱怨边往他?怀里拱。
整座房子也就?书?房空调开的低,他?也怕冻着程音和鹿雪,因此一旦出来,室温对他?来说?就?有点不太宜人。
猫指甲尖尖细细,在他?汗湿的胸口似有若无滑动——太热了!他?今晚恐怕只能睡书?房去。
季辞设想得很好?,完全?不知今晚的猫居心叵测。
猫这种动物就?是这样?,天生的好?猎手,当她?处心积虑想做成什么事,无知的人类很难轻易逃脱。
他?将程音放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正?要逃之?夭夭,被她?拉住袖子哼唧:“还没刷牙……”
睡前盯着程音刷牙,这是他?当哥哥的老本行了,今天居然?疏漏,也是被猫爪挠得太过神思恍惚。
季辞又掀开被子,弯腰帮她?找拖鞋,鞋穿好?了她?竟不肯自己走,理直气壮对他?伸出了手。
要抱。
此时季辞浑身?燥热,室温也不合适,身?体也不舒坦。
然?而知知极少跟他?撒娇,今日他?又刚刚得知鹿雪之?事,心里正?愧疚得无以复加,不知道要怎么疼她?才好?,这点小要求,他?哪可能说?不。
二话没说?将她?抱去洗手间?,连牙膏都挤好?,差点问她?要不要帮她?刷。
之?所以没问,是因为他?没有手——手突然?被程音拷住了。
季辞一脸震惊,不知道她?从哪儿摸出的那只粉红小手铐,身?手敏捷将他?拷在了毛巾挂栏。他?左手尚且能动,想要抢到钥匙,下一秒金石碰撞,钥匙已经被扔进了浴缸。
“知知!”他?不知她?意欲何为,惊讶中只能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醉猫干完坏事,继续一本正?经刷她?的牙。
季辞哭笑不得,摸了摸她?半干的头发,哄她?道:“别淘气。”
程音吐掉口中泡沫,选了两种不同口味的漱口水:“哥哥喜欢哪个?,草莓还是薄荷?”
还在叫他?哥哥,看来是真的喝得挺醉,季辞只能顺着往下聊:“薄荷。”
程音拧开那瓶草莓:“口是心非。”
漱完,她?踮脚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拉低到自己够得着的高度,轻轻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