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往昔,自己虽未能入得九皇子的法眼,却也从未遭受过如此屈辱的对待。
那时的她,虽心有不甘,却也未曾想过会落得今日这般田地。
“这一切,都是那个王伯伯的义女搞的鬼!”崔望凝在心中暗自咬牙,眼中闪过一丝怨恨。
“她在大长公主的宴席上就对我爱答不理的,肯定是瞧出了我对九皇子也有那个心思,所以故意在九皇子面前说我的不是,导致九皇子如此折辱我!”
盘算一番下来,崔望凝越发觉得这是最有可能的一种情况。
丞相夫人闻言后,凝重的面色下也带着浓浓的不满,“区区一个将军义女,就算是有九皇子撑腰,也断不该在背后叫你舌根子。”
沉吟片刻,丞相夫人道:“我亲自去九皇子府求见一番,倒是要瞧瞧看,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
……
翌日清晨,李砚浓才收拾离开,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缓缓驶至府门前,马车上的标志显示出它来自丞相府。
九皇子府门口的护卫闻听是来拜见王将军义女王小姐的,先是一愣。
随即,其中一位年长的护卫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王姑娘今日外出,并不在府中。若各位有意拜访,还请提前递交拜帖,我们会代为通传。”
马车内崔夫人虽然没有露面,可脸上也是赤了一下。
昨夜下定决心的晚,本想着早些来,人定是在府中的,没成想竟不在不说,还被九皇子府的护卫暗讽没规矩。
“回府!”
她毕竟出身名门,即便心中不悦,也没有在九皇子府前表露出来。
吩咐车夫调转马头,准备返回丞相府。
回到府中,将这件事告知了女儿后,崔望凝觉得疑惑,“大清早的,出门做什么?“
正疑惑着,崔丞相爷已是从早朝的殿堂归来,脸上还带着朝堂之上的庄重与威严。
径直瞧着崔夫人问道:“你刚才去了九皇子府?去那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