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见底,姜青栀空荡荡的胃舒服多了,那些泛滥的情绪也随着这碗温热的米粥一起被消化掉。
她问,“姜家人怎么样了?薄琛渊。”
薄琛渊抽出纸巾擦了擦她的唇角,将垃圾收拾好以后才居高临下地侃她,“他们这么对你,你就这么在乎他们?”
姜青栀摇了摇头,眼底滑过一丝苦涩。
唇动了动,才无所谓地开口,“不是,这是我脱离姜家的惩罚。我既然做了也没什么不敢承担责任的,大不了就死。”
“死什么?”
男人扶住她的身体,伸手就去解她的衣扣,漫不经心地垂眸,“你人是我的,命也是我的,死了我也得把你抓回来。”
姜青栀的注意力都在他的手上,伸手去按住他的大手。
他抬眼去看,撞进女孩警惕的眼眸,薄琛渊眯了眯眼才勾唇,“乖乖,给你上药呢,你想到哪去了?”
“……”
“就算你想也不行。”男人不紧不慢地挪开她的手,塞进被子里,语调懒洋洋地,“我可不敢对病人下手。”
“乖乖,忍忍,伤好了我给你。”
姜青栀恼怒地咬了咬唇瓣内侧,狗男人,就知道故意欺负她。
她身上干净的病号服被解开,男人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露出斑驳累累的伤痕来,好在已经趁她昏迷时上了药,后背好了不是一星半点。
他嗤笑一声,有些戏谑地扯唇,“我那时候研制这种治疗伤痕的药时,是不是早就知道有一天会碰见你这祖宗?”
姜青栀垂下眼眸,无端地觉得眼眶有些湿热。
后背的伤痕处一片冰凉,男人粗粝的指腹缓缓地将药涂抹开,嗓音低沉而又强势,“下次再敢受伤把你腿打断关起来。”
“……”
对方撤回了一个感动。
“要不要他们给我陪葬?”姜青栀打趣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