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回家,薄琛渊。”
薄琛渊反握住她的手,指尖嵌进去与她十指相扣,缓缓地走着。
只有在身后,才会发现此刻男人走路的样子不太对。
走过去上了一旁的车,白昭坐在车里看见薄琛渊身上的伤口,神色一凛,眼神不善地扫了一眼姜青栀。
熟练地去换他身上的绷带。
大大小小的伤口,姜青栀水汪汪的眸子盛满了泪意,伸出手去抚摸,手指有些颤抖,“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知道答案。
大概是齐翊宸一早就有意通知了他,他一醒来不管不顾地围城,强撑着身体上的伤来劫亲,可是他的腿……
薄琛渊没回答,指尖触碰着她绑着绷带的手。
“薄家百年出了一个情种呗。”是白昭替他回答的,不阴不阳地坐在一旁,连平日里的惧怕都忘了,“醒来一听说你要结婚了,发疯穿着衣服就要来劫亲。”
“……”
姜青栀眼眶有些热,心里酸涩难耐,伸手去碰他的膝盖处,男人动都没动,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好像不疼一样。
“我不会跟他结婚的。”她听见自己低沉沙哑的声音。
薄琛渊似乎来了兴趣,勾起她的下颌难得的逗她,“那你准备跟谁结婚?”
姜青栀摇了摇头,她不打算跟任何人结婚,如今已经摆脱了顾淮年,她想她的后半生为自己而活,永永远远只属于自己。
薄琛渊眸底一凛,但终归只是抿了抿唇。
未发一言,攥着她的指尖却猛然间收紧。
“薄琛渊,我想回国了。”她的下巴贴在男人宽大的掌心,轻蹭了蹭,才想起先前他们在车里讨论的话题,“那个叫白榆欢的女人真的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吗?”
男人轻嗯一声,声音清冷,“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薄琛渊,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