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或者说我是谁？”
白榆欢丝毫不惧，似乎并不怕姜青栀动手。
“妹妹，这么想听故事啊？”她低笑着，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歪了歪脑袋，枪身离她远了点，“大概就是二十二年前，姜家生了一对双胞胎，你生在姜家，而我却在医院被白家人抱走。”
“至于为什么要抱走我，大概是因为那颗蝴蝶痣吧，你觉得呢？妹妹。”
“这世界上除了白家人再无人知道我的存在，就连姜家人都以为当初只生了你一个女儿，顺理成章地将你许配给顾家人。”
“而白家人将我养在闺阁里，怕我出门，怕我有一天碰上你，怕我知道真相，我讨厌被欺骗被利用，所以我出逃了啊。”
“姜家的诅咒说我们活不过二十八岁，给了我们从小就天资聪颖的智商和一学就会的能力做补偿不是吗？所以我靠一己之力创办了影刃阁啊。”
姜青栀的身子僵住，她说的每一句都和事实对上了。
“你是不是觉得她更像白榆欢啊？”
聂云抿了抿唇，没出声，她知道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又听白榆欢继续，“我们是双胞胎，怎么会不像呢？”她扭头扫了眼姜青栀，“妹妹，你真不觉得自己偶尔也挺像我的？”
“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杀戮，这些你从来都没有过吗？”
“还是说，你始终是被薄琛渊保护在身后的小白兔？即使知道他接近你是为了你的身份，也假装若无其事地过下去？”
“妹妹，我们是全世界最亲密的人。”她起了身拨开抵在她身上的枪，缓缓地靠近姜青栀，温热的呼吸喷洒过来，“所以，妹妹，你真的对我没有一点点信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