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阿鸯,怎么样,没事吧?”
见到文鸯毫发无损的回来了,钟会上签抓住了文鸯的双臂,不住的打量着文鸯。
“没事,就擦破了点皮!让军医包上就行了!”
文鸯说着,就要往营里走。
“等一下!让我看看哪里受伤了!”
钟会拉住了文鸯,这才看见钟会腰间的血迹,他刚才还以为那是敌军的血呢。
“快叫军医来!”
钟会拉着文鸯回到了自己的帐中,亲自为文鸯卸下了盔甲,解开了衣带。
“还好,只是指宽的伤口,虽然伤到了血管,不过以文将军的体质,两天伤口就可以结痂!”
军医拿出高度白酒,开始给文鸯清洗伤口。
片刻的功夫,军医就为文鸯包好了伤口。
待军医走后,钟会又激动的拉住了文鸯的手。
“阿鸯,你知不知道今天你一鞭打死的那个人是谁!”
“谁啊?不就是一个川军的小将吗!”
文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那是文丑的儿子,而且文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把他儿子一鞭打死了,他肯定会找我们来报仇,也就不用我们去打他们了,我们等着他们来打我们,以逸待劳!”
“哦!”
文鸯还是无所谓的表情看着钟会。
钟会扁了扁嘴,说道:“你这是立了大功了,我这就给陛下写信,给你请功!”
“这个就不必了吧,不过是斩杀了一个偏将,这点功劳何足挂齿!”
“文勇官职虽然不高,但是身份特殊,这功必须给你请!”
说着,钟会又到了书桌旁坐好,提笔把今天之事写到了信上,派人送给了刘威。
刘威知道后,龙颜大悦,命沮鹄带着金银、牛羊前去劳军,并且从武器库中提出了一把好枪和一副上等的盔甲送给文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