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和婆婆连夜将棉衣赶制而成,刚刚送来,不想……”没有再说下去。
后面的事不用说,徐慎之也知道了,这妇人就是给他和宝象做棉衣的人,不过他来送衣服的时候,却被这贪色的掌柜给盯上了。
徐慎之皱眉道:“你丈夫呢,何不叫他送来?”
此时的女子深受礼法限制,深居简出,抛头露面的并不多见,像陆瑛那样性格泼辣者只是少数。
妇人闻言,面带哀伤,微微啜泣道:“外子从戎在外,镇守边关,去年金人南侵时,不幸为金人所杀。”说完后提袖掩面,声泪俱下,泣不成声。
“你家中还有什么人?”徐慎之闻言皱眉,随即扭头冷视那客栈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