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慎之抱住她的那一瞬间,她哭了。
无论陆瑛性格多么坚强,但她终究是个女人,在这个时代女人属于弱势群体,所谓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是对女性的不公,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讲,是给弱势群体一个依靠。
王宗意临终前不让徐慎之杀马墉,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好了,别哭了,”徐慎之轻轻推开她,伸出双手揩去她的眼泪,“昨天成婚,今日你便哭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对你怎么了。”
“我乐意。”陆瑛发笑,她这是喜极而泣。
笑着笑着,她突然抱住了徐慎之,殷红的双唇突然吻了过去。
徐慎之也抱住了她,他明白她想做什么,这个时候众人刚刚睡醒,该打扫院子的打扫院子,该做饭的做饭,后院这会儿是没人的。
“先等会儿。”徐慎之轻轻推开了她。
“不行!”陆瑛上前抱紧了他。
“我去布置个阵法,不能让别人闯进来。”徐慎之耐心解释,虽然其他人这会儿都在忙,但万事小心一些总没错。
“快去快回。”陆瑛笑着推开了他。
徐慎之取出画符事物,画写了四道定气符咒出门,分别将四道符咒贴于后院的四角,形成了一个阵法,正好将后院笼罩,这样前院的人就进不来。
贴完符咒之后,徐慎之再次回房,陆瑛速度倒是快,早就将衣服剥光,赤条条地侧卧在床上等他。
徐慎之褪去了衣物,当即至床上,与她做了一回。
云雨过后,二人迅速起身穿衣,差不多到饭点儿了,不能再待着了。
出门之后,徐慎之立马撤去了那四道符咒,破除了阵法。
陆瑛还要洗漱,徐慎之就先出门,刚到前院,迎面便匆匆走来一个下人。
“你额头怎么了?”徐慎之眼尖,一眼就看到他额头有些泛红。
“刚刚小人来叫您和少夫人用饭,不知怎的,到后院门口不知道被什么撞到了,”那下人说到此处,又压低了声音道,“少爷,我听说咱这院子里以前闹鬼,会不会是……”
徐慎之闻言摆了摆手,“不是。”
那下人闻言也没有多问,转身快步离去。
见他离去,徐慎之长出了一口气,这得亏刚刚布置了阵法,隔绝内外气息,不然陆瑛的声音得让他听个全。
吃过早饭,徐慎之便把孙福泉叫到了后院,今天不是教他轻功,也不是教他画符,而是要教他练气。
前些时日金人再度南侵,那具大宋王爷的尸骸现在还在棺材里放着,得尽快埋葬于真龙盘踞之地,为大宋续气。
此次出行花费时间可能会久一些,在此之前必须得教会孙福泉练气。
由于孙福泉经脉不通,因此练气之初无法吸纳天地间的阴阳二气,只能先走炼精化气的法子,依靠自身元气来打通任督二脉,这个过程很是缓慢。
徐慎之当初任督二脉运用的是最普通的练气法门,而孙福泉运气不赖,修行的是神霄派基础练气法门,打通任督二脉相对会容易些。
由于徐慎之先前对他的严厉教导,孙福泉已经将人体修为穴位记住了七八分,而任督二脉本身就是一个竖向脉轮,因此并不难记,孙福泉很快记住。
练气之初,徐慎之便告诫他,打通任督二脉不能操之过急,要一步一个脚印,讲究水到渠成,同时他也守候在孙福泉身旁,安心为他护法,感觉他行气出了偏差,便立刻出言纠正。
数日之后,孙伯突然来报,“道长,门外有人求见。”
“不见!”徐慎之皱眉说道。
都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自从成婚当天收了那么多礼物之后,隔三差五的就有人登门拜访。多数人向他请教延年益寿的方法,被他一一撵走了,他自个儿在福陵山折寿两纪,到现在也没办法补回来。
还有更离谱的人,老来无子,来向他求子,这种事儿该让自个儿老婆去看妇科大夫,要么就是自个儿去看男科,他又不是送子观音。
还有几个色鬼,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还不忘荒霪作乐,来向他讨教房中术。
道门中确有不少门派擅长此法,或是采阴补阳,或是采阳补阴,总之就是阴阳兼并来辅助修行的一种法门,东汉末年著名的道人乌角先生左慈就是此道中能手。
不过房中术并非玄门正道,神霄派注重内丹修行,并不倡导此术,那些前来讨教房中术的人也都被他撵了出去。
此时听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