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多久。
门栓坐在一个蒙古包前,身旁躺着何思齐,何思齐的脸上涂着黑乎乎的药膏,正在酣睡。
“草……”
门栓一回头:“你醒了?嚷嚷着要照顾我的人,你都伤成什么样了,给你抹了药,你脱水很严重,烧退了一些。”
“哎~为了你这么个半死不活的人惹上事故,我这一辈子的亏本生意,都放一天做了。”
何思齐张着嘴,发出痛苦的声音。“啊~门栓,你是在用刑吗?”
“对啊,大刑,你招是不招?”
何思齐也是一笑:“我果然是看错你了。”
门栓摸了摸何思齐脸上的草药,放在鼻子下一闻,转过头大叫:“努桑哈,努桑哈~!”
“谁?”何思齐问。
远处走来个矮个子的,门栓问:“你给他摸的什么玩意儿?能治好他吗?”
来人从蒙古包里走出来,约莫四五十岁,须发花白,留着一小撮山羊胡,额头上系着抹额。矮胖矮胖的。
“他死了,他刚来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爷,也不想管他,挖个坑把他埋了,埋了就算求了。”
门栓闻言:“放你的老狗屁,说什么呢!”
“嘿嘿嘿,你是老狗屁里蹦出来的。”努桑哈嘿嘿一笑。
门栓也笑了,转过头:“他说能治你的病,你就再忍耐一些,他爹是一个汉人,可了不起的是他妈,他妈都不知道子个儿是什么族的人。”
“他叫努桑哈,蒙语,肮脏的意思。”
努桑哈穿着脏兮兮的蒙古袍,听他俩在那说。
何思齐问:“他是天外山的人吗?”
门栓:“他啊,有货的时候为商,无货的时候为匪~”说完门栓仰头大笑,笑着笑着,牵动伤口。
“呃啊。让我躺一会儿,躺一会儿、”
“哎呀,这儿真好。”
……
两棵树,楼顶放哨的马匪远远看见了一匹黑马、
“老魁的马?”、
他转头冲下面喊:“老魁的马回来了!”
九宫摘下马缰绳上的吊坠。
思索一瞬,“时光出事了…时光出事了~!”
……
“老魁!”
“老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