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璐望了眼左丘煜，又把视线投回到徐惠恩脸上，轻轻摇头说：“目前还不确定，他是什么样的人？”
“他……他不是人，他是个……是个……”徐惠恩声音哽咽，过了好久才吃力地吐出几个字：“他是鬼。”
“鬼？”陈璐诧异地问。
“对，他是魔鬼。”徐惠恩愤恨地用力点着头说，她的脸颊、嘴唇都在颤抖着，两只手也紧紧攥着拳，连沙发的扶手都随着她的手臂剧烈晃动起来。
等她的情绪稍微平复一些，陈璐便再次试探着询问：“那年夏令营，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是孙贤坤，他把我叫去宿舍，说在夏令营结束之前，要送给我一件礼物。”徐惠恩声音微弱，说到一半，身体又颤抖了起来，缓了一会才又继续说：“等我到了宿舍里，其他四个人出来了，他们用棍子打我，用绳子捆我的手，还用刀威胁我，不要我喊。然后……然后孙贤坤逼着我脱衣服，在他们五个人面前，脱，然后就……就……”
徐惠恩紧紧咬着牙，想说下去，却无论如何没办法再开口了。
陈璐也感到气愤，理解地点头打断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后来你为什么会和他们合影？”
“孙贤坤说，那是他们五个人的结盟仪式，我就像是战利品一样。他用相机拍我了我的照片，警告我别说出去，还说，就算报警了，警察也不会把他们怎么样，因为他们才13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