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都招了吗?”
宁越含糊道:“不然我们怎么会跨市直接抓捕你?”
“这小老头记什么账本啊?他一开始还骂了我一顿,让我去自首,可后来收钱不是收得挺高兴吗?”莫杰十分恼火,“苗苗又从哪儿冒出个生父?见了鬼了,看来我今年是流年不利啊。”
许天把那本工作证往前推了推,“证据确凿,苗苗的生父一直在盯着苗苗,这才能把你的东西捞上来,而且他智商有问题,什么都瞒不住。所以我建议你别再绕弯子,也别再抱怨,赶紧交代。”
“有什么好交代的?我就是个冤大头,以为苗苗是纯情少女,帮了她的忙,结果被他们一家人缠住,没完没了。”
宁越:“你跟她到底怎么认识的。”
莫杰脸色十分难看,大概也知道这次逃不过去,他叹口气:“我回豫北看我爸,在车站看到她跟一个男的在拉扯,我还以为她遇到了流氓,就过去帮忙。等把流氓赶跑,她说要谢我,还要请我吃饭,我觉得很投缘,也就跟着去了。这么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许天:“你当时就对她有好感,甚至想追她?”
“也说不上吧,反正就是觉得她很好,长得也漂亮,看着很清纯,我当时单身,正常谈恋爱有什么问题?可我没想到她居然是车站附近的暗娼,她爸妈知道我的身份后,又租了个好点的房子,编造了各自的工作,想骗我娶苗苗,可苗苗直接跟我说了真相。”
莫杰说着说着突然拍了下桌子,“你们能想象吗?她爸妈居然让她出来卖,还说赚了钱给她做嫁妆,其实都被她爸赌钱买酒了,这可怜的丫头居然不知道反抗,我说要替她报警,可她不肯啊,她说家丑不可外扬,还说那是她爸妈,她不能送他们进监狱,你说我能有什么办法?”
“那后来呢?”宁越问。
“后来我很同情她,给过她两次钱,让她别干这个,还想帮她办通行证去深圳,可是这姑娘太懦弱了,一直都没行动。而我却因此被她父亲孙凯盯上,屡次勒索。”
许天问:“勒索钱物?还是让你帮他平事?”
“都有,不止一次。他在我跟苗苗约会时,偷了我的工作证和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