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教,总坛在霞国的一个小镇之中,其掌教也是西方夷人,向来足不出户,只钻研教义典籍,也不会丝毫武功。怎么檀越却说,他是一位武林高手?”
鹿淮道:“我也是听人说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鱼幼烟先前被鹿淮抢白,心下不快,此时自然不会放过讥讽鹿淮的机会,忙道:“我就说你别不懂装懂,丢的可是自己的脸,也不知道从哪儿听来这么一耳朵,就敢在大师面前卖弄。多半呀,你是碰见妄人了,顶着十字教的名字招摇撞骗,却被你傻小子当真事儿听了,还满世界跟人说去,没的打了嘴!”
鱼幼烟妙语连珠般地讥刺,鹿淮心下甚是不快,正要发作,忽听谛闻禅师道:“这位女檀越言之有理,依老僧所想,奚天寺之流,要不就是十字教的分支,要不就是借着十字教的名来作恶,算不得什么正经教派。老僧数十年不出寺庙,对江湖上的事还真是不熟了。”
“若真是一帮妄人倒也罢了,就怕是一群豺狼虎豹,贻害无穷。”想起那日骆木犀的凶狠,鹿淮不禁摇了摇头,“对了大师,不知道您说的这件事,跟十字教有到底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