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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此少年未纵笔时(四)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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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试的名次对任官出仕影响不大,决定功名高低的,是随之而来的殿试。

按旧制,殿试皆有黜落,或三人取一,或二人取一,或三人取二,多有累经省试取中,屡摈弃于殿试者。而嘉佑二年,亲试举人,凡与殿试者始免黜落。

看似简单的改变,这背后却隐匿一段落地举人与大宋的旷世情仇。

“五丁仗剑决云霓,

直取天河下帝畿。

战罢玉龙三百万,

败鳞残甲满天飞。”

透过这首《咏雪》诗,诗人的气势、性情、胸怀扑面而来,面对现实社会的轻视与冷漠,显示出他的高超和飘逸。张源,字雷复,陕西华阴人,与吴久侠结为异姓兄弟。二人负气倜傥,有纵横才,却累举不第。1034年,宋仁宗时举办甲戌科,张吴二人再次参加科考,再次止于殿试,激愤之余,张源饮酒高歌,这首《咏雪》破空而出。

张源并未就此沉沦,他和吴久侠“薄游塞上,瞻览山川风俗,慨然有志经略,耻于自售,放意诗酒,出语惊人。”(《西夏书事》)西夏用兵之际,张吴二人欲献策于韩奇、范仲淹,然耻于自荐。张源乃刻《述怀》诗于石板:“踏破贺兰石,扫除西海尘。布衣能效死,可惜作穷鳞。”使人曳之而过,二人则跟在后面大哭,韩、范疑而不用,不得已,二人黯然离去。

人活天地间,岂能常怀鸟气而枉自安顺?精英如此,凡人亦如此。匹夫之怒,有时仅“以头抢地”,但有时也会“长虹贯日”。戍卒叫,函谷举。楚人一炬,可怜焦土。谁能想象这个落地举人竟会搅得大宋周天寒彻。

宋朝一根草,西夏一块宝。二人闻西夏“元昊屡窥中国,务收豪杰,故不第举子数人自投于彼,元昊或授以将帅,或任之公卿,倚为谋主。”遂西走夏州。路过项羽庙时,酩酊大醉,酬酒像前,悲歌一曲“秦皇草昧,刘、项起吞并”之词,大恸而行。

词出《六州歌头.项羽庙》,为宋真宗天禧中前后在世的落地举人李冠所题:

秦亡草昧,刘项起吞并。鞭寰宇。驱龙虎。扫欃枪。斩长鲸。血染中原战。视馀耳,皆鹰犬。平祸乱。归炎汉。势奔倾。兵散月明。风急旌旗乱,刁斗三更。共虞姬相对,泣听楚歌声。玉帐魂惊。

泪盈盈。念花无主。凝愁苦。挥雪刃,掩泉扃。时不利。骓不逝。闲阴陵。叱追兵。鸣暗摧天地,望归路,忍偷生。功盖世,何处见遗灵。江静水寒烟冷,波纹细、古木凋零。遣行人到此,追念益伤情。胜负难凭。

这是一种埋葬,既然两厢生厌,“如同生来死去,如同回暖,风要带走一片过期的叶,水要沉下一瓣老去的花,而溪石,必须要拦住一根芦苇......。”家国一别,这八匹马的黄昏,如那匹夕阳也被牵走,只剩下我们的寂寞沙洲冷。黄河水为之呜咽,贺兰山为之留情。

刚入西夏,二人自念,不出奇招必不能吸引元昊关注,便各更其名,张源改作“张元”,吴久侠作“吴昊”。一起共赴酒楼,剧饮终日,引笔书壁曰“张元、吴昊在此喝酒”。不出所料,巡逻者将其拿下,押送给元昊。元昊责问他们为何进入夏境,犯其名讳?二人毫无惧色,朗声回道:“姓尚未明白,还在乎名吗?”李元昊本姓拓跋,其先人曾受唐朝皇帝赐姓李,后受宋朝皇帝赐姓赵,可谓生无定姓。元昊本就有独立中原,自行立国之志,张吴二人的回答犹如一声狼叫停留在他血管的某处,元昊登时射出一道令箭“不射太阳,不射月亮,那就射人心吧。“委张元以中书令,委吴昊以参将。那一夜,风很大,雪很猛,一盏老鹰的灯笼挂上贺兰山阙。

“太公年登八十余,文王一见便同车。如今向西江边钓,也被官中配看鱼。”张元感慨元昊知遇之恩,自比姜子牙遇到了周文公,事实也不为过。

元至夏不二年,张元官至太师。国有征伐,辄参机密。常劝元昊取陕右地,据关辅形胜,东向而争,更结契丹兵,时窥河北,使中国一身二疾,势难支矣。

在张元和吴昊的辅佐下,不出七年,西夏元昊“东尽黄河,西界玉门,南接萧关,北控大漠,地方万余里”,一个泱泱大国横亘于中国的大西北,与宋、辽三足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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