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面我们都见怪不怪了。”
韩偓听着他字里行间都透露着鄙视,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既然侍郎有经验,就请主持后面的流程吧,本官也该回府禀报了。刑部今日办事很是得力,本官定会向右相说明情况。”
侍郎立刻满脸堆笑,点头哈腰道:“若是如此,可真是辛苦大人了。大人,您慢走。”
韩偓急不可耐地离开此地,一路上还看到零零散散的百姓拿着内脏到处跑,逢人就炫耀起来。
他心中颇为不安,眉头紧锁,暗自思忖:如此情形若是被有心人看到,恐怕又会到处讥讽,生出许多事端来。
却说那袁玉璋此时正带着张岩,春风满面地回到了郡王府,兴高采烈地给府中下人发放红包,接受着众人的祝贺,府中一片热闹喜庆的景象,与法场的血腥残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韩偓上前小声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袁玉璋道:“只要流程没问题,谁想哔哔几句就随他们去吧。我就不信哪个当官的当差的敢不识相攻击此事。”
此事过了两日,时光悄然流逝,日子看似平静如水,倒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状况。
府中的人们起初还心怀忐忑,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生怕有什么变故发生,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见一切风平浪静,便渐渐放下心来。
两个府合并,这可是非同小可的大事,瞬间让整个府上陷入了一片忙碌的旋涡之中。
工匠们来来往往,搬运材料的声音此起彼伏,大兴土木的规模简直令人咋舌,那热闹喧嚣的场景,差点就赶上了修皇宫的阵仗。
各类建筑材料堆积如山,石匠们精心雕琢着石材,木匠们则专注于打造精致的木构件,泥瓦匠们忙碌地砌墙铺瓦。
就连周边的小商小贩都支起锅灶做着饭食卖给匠人们,大基建威力就是好,居然还还盘活了长安的经济。
张岩此人也着实不小气,他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金库财产全部向袁玉璋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