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啊——”药官甩着手惨叫,低头一看,手腕已经留下一排血淋淋的牙印。
那孩子却在几尺外对他龇着牙,露出满口鲜血,灰色的眼睛爆发出野狼般的凶光。
药官气晕了,狂吼着举鞭乱挥,没有打着孩子,却将几个药罐子打得碎裂一地,药汁乱流。
缇娜站起来,从后面抱住药官的臂膀:“黎莫多大哥!杜玛以前是这里的药奴,后来被大离干收做妾室了,这孩子的阿娘以为杜玛还在……”
“还在也不能把王庭的药给贱奴!”黎莫多怒道,“这规矩你们不懂吗?啊?!”
他连一个孩子也抓不着,恼羞成怒地对着药帐的药奴们一顿大吼。
“我们知道,黎莫多大哥,你息怒。”缇娜抱着黎莫多肩膀,亲密地靠近他,压低声音道,“可汗要南征,征药令都下来了,咱们抓紧干活,可不要为了个奴隶崽子,耽搁了可汗的大事。”
年轻美丽的缇娜香泽咫尺、吐气如兰,又亲自撕了衣襟给黎莫多包扎,动作温柔如羽毛轻粘,撕下的衣襟露出里面一抹雪白"shu
xiong",一道诱惑的沟若隐若现,黎莫多不禁意乱情迷。
包扎完毕,缇娜抬头嫣然一笑:“黎莫多大哥,让我去对付那孩子。”
孩子见缇娜要过来,警觉地后退两步,缇娜温和地笑着对他招手:“你过来,我告诉你杜玛去哪了。”
孩子走过来,缇娜搂着他的肩往外走,一边对黎莫多飞了个媚眼。
黎莫多如被电击,体酥骨软,两眼se
玉横流地盯着缇娜摇曳生姿地走出去,她丰满的臀部在他的视线里妖娆地扭动着。
走出药帐,一路缇娜仔细地问了孩子母亲的病情,安慰孩子道:“你别着急,我帮你想办法。我有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儿子,你先去跟他玩一会。”
缇娜将孩子带到一座帐篷前,一个穿开裆裤的小孩,正蹲在帐篷门口晒药草。
开裆裤小孩抬起头,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睛,好地打量走来的男孩。
“奕六韩,去给这个孩子端一盆热奶。”缇娜说。
于是,他记住了,他叫奕六韩。他长得跟他们很不一样,黄皮肤、黑眼睛,眉清目秀,眼眸黑白分明,像星星一样亮。
“这是我儿子,你跟他玩一会儿,我先回药帐。”缇娜低头对他说,声音和蔼温柔,和刚才献媚黎莫多的妖娆截然不同。
他走进帐篷,帐篷里铺着五张皮毡,这是五个女药奴共居的帐篷。
小奕六韩端来一盆热腾腾的羊奶,递给男孩:“喏,喝吧。”
男孩毫不拘束,接过陶盆喝,咕嘟咕嘟一口气将羊奶喝光,抹了抹嘴角。
“你叫什么?”小奕六韩问道。
“阿部稽。”
“你几岁了?我八岁了。”小奕六韩几乎不错眼地盯着阿部稽看。
阿部稽没回答他。
“天气已经热了,你为什么还穿皮衣?”小奕六韩一直好地下打量他。
“没有别的衣服穿。”阿部稽简洁地回答。
“你嘴角边有血。”小奕六韩盯着他看得很仔细,起身拿了块湿布递给阿部稽。
阿部稽胡乱擦了一把脸,将湿布还给小奕六韩,奕六韩却不接,整个人僵立在原地,呆呆地看着阿部稽:“你……真好看,你是男孩还是女孩?”
阿部稽翻了个白眼:“你是男孩还是女孩?”
奕六韩一叉腰:“当然是男孩,你看我有小鸟,你有没有?”
阿部稽冷冷瞥他一眼:“真丢人,八岁了还穿开裆裤。”
阿部稽要在马场干活,早告别了开裆裤。奕六韩则一直养在缇娜帐篷里,帮阿娘晒药、打扫帐篷、或在附近捡牛粪,平日的生活圈子只有缇娜的帐篷这么大。
奕六韩闻言大怒,气势汹汹地冲去,阿部稽的屁股都没离开胡凳,将他掀翻在地。
奕六韩不服气了,爬起来再冲,又被阿部稽掀翻在地,疼得他躺在地哇哇直叫。
阿部稽稳稳地坐在胡凳,自始至终都没有挪动分毫。
“你长得像个姑娘,怎么力气这么大?”奕六韩一边哼哼唧唧地揉着屁股,一边爬了起来。
“不是力气大,是巧劲。”
“巧劲?”
“想学吗?”
“嗯嗯!”奕六韩连连点头。
“你过来,我教你。”
阿部稽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