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冷静地说“所以我们要阻止陈将军的死亡。”
常溪将去毒丸放入军营常用的水中,为以防万一还亲眼看着那日参与过宴席的喝下,才满意的走了。
又是同一个时辰,在太子刚走去时,赵青慈就将太子一脚踹翻,顺便将他手中的瓶子踹的远了,常溪走进来时,不经意的踩了几脚,沈晋渊毫不掩饰恶意,直接从太子的身体上踩了过去。
陈将军双目睁大,惊诧的看向他们,“你们……”
赵青慈义愤填膺“陈将军,您怎么可以随意的就去死,这个狗屁太子给你什么你都吃,他这是要害你!”
陈将军见他们知道了真相,原本半站起的身子坐下,用一贯沉稳的语气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姿态冷静,沉着,好似那个马上就要死的人不是自己。
赵青慈的眼眶一下就红了,感觉自己的喉咙有股涩感她使劲抬头忍住眼泪,颤抖地问“将军,您要抛弃您的家人和曾经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兄弟吗?”
陈将军浑身一震,随后沉默,苦笑“如果我不死,皇室不会放过他们的。”
沈晋渊激烈的说“可是早在之前,皇室就已经在军营中下毒了,他们是小人,做不到言而有信!”
“什么!”陈将军眉头紧蹙,拍案而起。
就在这时,魏一进来了,看到陈将军眼神恍惚了一下,随后,跪在陈将军身前,身姿挺拔,语气坚定“将军,我们反了吧!”
此话一处,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魏一,有震惊,有敬佩,还有,平静。
魏一并不觉得自己说出了多少惊天骇俗的话,冷静说道“将军,我们玄武军英勇无比,所到之处无一不打了胜仗,那些高位者想要我们死,想要我们屈辱地死去,此时不反何时反,将军!”
常溪和沈晋渊对视一眼,都深知此时不是反的时机,皇城虽是一群酒囊饭袋,可此时内部乱那到时外敌入侵,内忧外患,梁奇国最后可能还是会落得个国破的局面,陈将军这关是死局啊。
更何况,关键很有可能就在于陈将军是否死在战场上,所以,陈将军不能回去。
沈晋渊想通利弊,正想出言相劝,就见赵青慈满脸通红,上头地喊道“魏大哥说的有道理,将军不然我们就杀回去,自己当皇帝,也不至于白白葬送这么多性命。”
沈晋渊满脸问号,小声同常溪说“她酒喝多了?”
常溪也是满心困惑,可看着赵青慈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低语“说不定这是小慈的方法,暂且试试,就算失败了也可以重新来过。”
突然面前出现了一行字,“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失败将会被逐出本关。”
昏暗的帐篷里,赵青慈呼呼大睡,沈晋渊满脸愁容“怎么办?”
常溪也是沉默不语,这次四方大会对她们尤为重要,南国已经好几届没有榜上有名了,但还是叹声气,淡淡说道“听她的。”
沈晋渊说“你们南国已经好几届没有前三甲了,你是种子选手,这么粗浅的道理,你……”
常溪浅笑“沈晋渊,我不是傻子,虽是种子选手可我的武功在四域中最多也就够上前十的末尾了,夺名次的希望从来不再我这。”
“再说,你觉得我们的猜测就一定是对的吗?未免太自信。”常溪不轻不重的声音,无端给人一种嘲讽的感觉。
沈晋渊没说话。
常溪望着黑夜,她生平第一次有了赌的感觉,不过这次她赌赵青慈,那个时刻都在给她带来惊喜的姑娘。
天亮了,玄甲军临时改道,直奔皇城,一路上不烧杀抢掠,只要城门打开,赵青慈跟在陈将军身后,目光沉沉,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几日奔波,到了皇城,护城军不堪一击,很快,军队就进了皇宫,陈将军让他们留守在外,只一人走进宫殿,他看着此时战战兢兢高坐的皇帝。
突然笑了,放肆大笑,甚至笑得弯不起身,他看着金尊玉贵的皇帝再想到军队闯进皇城时,歌舞升平的宴会悲哀地想“自己这么多年守着这个腐朽的国家,真的有意思吗?”
陈将军空洞的眼神环视宫殿,干脆利落的杀了皇帝,便觉得没意思极了,转头向外跑去。
皇城脚下,有一颗巨大的桃花树,传言那是将军为他的爱妻而种,桃花开时,就是他胜仗归来。
女人温柔的抚摸肚子,陈将军走到门口竟有些近乡情怯,女人看到了他,惊喜的跑过来,两人相拥,女人低声说道“是女孩。”声音里满是笑意。
陈将军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