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海中顿时出现否定三连。“哀家从未与左相磋商,何来谋逆一说?这其中定有误会!”
“母后还想狡辩?”连靳将纸展开,递到蒋莘莘面前,“映茹都已指控认罪了,她说是您给朕送的莲子羹,那莲子羹内又有剧毒。母后还想如何抵赖?”
“我从未叫她送莲子羹给陛下!”她慌的连称谓都忘了,“哀家一直居于慈宁宫,这一点,慈宁宫的宫人都可以作证!”
连靳看了蒋莘莘一眼,“宫人都是母后的人,他们的证词朕如何相信?”
“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安了眼线在我身边嘛!蒋莘莘默默咽下这句话,“哀家即已将映茹赏给了你,便万万没有再差遣她的道理!平日里母后都是托清荷呈东西给陛下的。”
“母后这话说的奇怪。”连靳将纸放在桌上,像主人般坐在了座位上,“映茹是母后赏给臣的,所以派她在朕的膳食中下手不是再正常不过了么?”他拿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似是想到什么似的,“唔,难怪多年前映茹施行巫蛊,母后一直为她求情呢。原来是在这等着朕呢?”
蒋莘莘被反驳的哑口无言,她本想撮合映茹和连靳这一对,没想到现在弄巧成拙,映茹想要毒害他,她反而变成了帮凶。她突然想到原主五马分尸的下场,不由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