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着你们这个样子,我难受啊!”
“我不管,你和儿子都要好好的,谁都不准再提死这个事情了。”
盛清歌等他们两个互相安慰好后,她才开口说道:“你们两个先退后,待会儿谁都不准再开口说话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想要他活着的话,就不要再说任何一句话,否则都有可能成为他内心中的导火索,待会儿发展成不受控制的局面。”
围观的人都被掌柜的给轰走了,他和妙娘也退到了最后面,静静地观望着屋顶上的曾兴。
曾兴大概是站累了,现在面朝着盛清歌坐下了。
只是那个角度依旧十分危险,他只要张开双臂,向后一倒,整个人就可以从房顶上倒栽下去,摔个底朝天。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别拿吃的那套糊弄我了,我曾兴现在就是饿死、累死,从这里跳下去摔死,也不会吃你一口东西的。
反正我都要死了,你倒不如给我讲几个笑话,让我临死前乐呵一下。”
盛清歌汗颜,这家伙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的。
一般人还别想跟得上他这跳脱的脑回路。
“好,我不说吃的!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在离颍州城路途遥远的一处山脉上,有一个村子叫做大河村,这里有很多世世代代就居住在此的村民,还有一些被流放到此处的流犯。
这里的人都十分顽强,从一开始的连饭都吃不上,变成了后面的自给自足,尽管大家都十分努力地活着,可最后还是遇到了流寇的侵袭……”
盛清歌把大河村的故事讲给了曾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