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5月19日午后,中国汉口,王家墩机场。(狂·亻·小·说·網)[./xiao/shuo./kr]除了两架“马丁”139wc轰炸机静静地停在跑道上,整个机场空荡荡的。机舱内,前舱各自坐着四个年轻人,个个神情冷峻;后舱堆满了物品,光线较暗,看不出到底是炸弹,还是别的什么。塔台上有几个军人,什么也不做,就是屏住呼吸,神情紧张地呆看着跑道上寂寞的飞机。13时23分,两架飞机同时轰鸣着飞向天空,向着东南方向悄然飞去。
塔台上的几个军人仰望着空中的小黑点消失在视野中,悄悄地吐口气。
飞机拉平后,静静地向前飞着。机下,高山、森林、白云、绿水,历历在目,令机舱乘员们心潮澎湃。
日本国首都东京。午后,渡边一雄在自己的办公室内,仰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休息。突然,他一阵颤栗,惊醒了:“怎么会这样?难道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不可能啊!”
眼睛呆呆地望着紧闭的房门,他使劲摇摇头,然后身体又往后靠下去,继续眯盹。
中国宁波,15时23分。一路畅通无阻,两架飞机在宁波栎社机场徐徐降落。机组人员走下飞机,四人一组,排成两队,默不作声地到休息室喝水、休息。没有人来打搅他们。跑道上,地勤人员忙碌着给飞机加油、检修。
日本国首都东京。渡边一雄在自己的办公室内,仰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还在休息,但却再次惊悸着醒来。他惶恐地看看四周,办公室内除了他自己,什么人也没有。他皱着眉头,表情似乎很痛苦,轻声叨咕:“今天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三番五次地出现惊悸?通常都是有大事要发生的先兆,难道今天真有大事要发生?如果是,会是什么事呢?”
他索性起身,在室内来回焦躁地踱步。
“难道支那人张逸风又要出什么幺蛾子?还是那个反复无常的满洲国人刘向荣图谋再次实施侵害帝国的行为?抑或是马友梅又有什么新的动作?都不可能啊,御爷样吉村俊会及时报告的。野田爱子么,真的惭愧,爱子小姐,哦不,我美丽的张太太,为了天皇陛下的宏伟霸业,为了大日本帝国的崇高利益,我是不得不为之啊,请你千万千万原谅我。即使这样,你还必须继续履行好你作为天皇陛下臣民应尽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