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南城君,我们听说前不久可恶的支那航空队飞机用纸片‘轰炸’了九州的好几个城市呢,是真的么?”山竹好奇地问。(狂·亻·小·说·網)[./xiao/shuo./kr]
“是啊,我也听说了。”水敏说。
“我也是。”末民说。
“我也听说了。”须弥说。
“这事我也听说了。咱们哪儿说话哪儿了,在外头再也不能乱说了,一定要记住我们上次的教训。”说着,南城将目光警觉地投向诊所方向。
“记得,永远不会忘的!”那四个家伙同时说。
“据说整个帝国对这事震动很大,都很庆幸支那航空队飞机投掷的不是真的炸弹。你们想想,如果是真的炸弹从天而降,咱们还在睡梦中,什么都不知道就一命呜呼了,更别说残肢断臂、肚肺肠胃飞得到处都是,想想都恐惧。你们说,支那人多可恶、多残忍!”山竹说。
“所以说支那人该杀。”水敏恨恨地说。
“就是。”须弥说。
“可是,帝国军人在支那不是也杀了不少支那人了嘛。”末民说。
“支那人竟然能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对待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普通民众,你们说他们能不该杀吗?我还嫌杀支那人杀得太少了呢!”南城没好气地说,“你们没去过支那,如果你们见过了支那人,你就为他们猥琐的形象和状态所恶心而寝食难安了。”
“可是,御宿一泊下宿馆的那几个支那人看起来并不猥琐,并不可恶啊。”水敏疑惑地说。
“那是因为他们到了大日本帝国之后,受到了大日本帝国高度文明的熏陶才成现在这样的。”南城说。
“哦,是这样啊。”其他四个人异口同声地说,“到底南城君见多识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