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任何差错了。我们不能有任何无谓的牺牲!”张逸风说。
“是,教授。”刘向荣和马友梅同时说。
“还有,我们住地应该被窃听了,以后说话注意些。非要说什么,必须找个安全的地方说。”张逸风郑重提醒。
“是,教授。”马友梅和刘向荣听了后,诧异地相互看一眼。
“教授、友梅,俺有个计划,不知合适与否,想听听你俩的意见或建议。”刘向荣说。
“你说。”张逸风说。
刘向荣向张逸风和马友梅靠近,低声说了几句。说完,他把眼睛望着张逸风,希望能够得到他的首肯。
张逸风想起“右撇子”曾经忠告自己的话,很是犹豫。看到刘向荣和马友梅眼巴巴的目光,想想那个畜牲的诸多可恨之处,他终于下定决心,坚决地说:“干!”
三个人一同瞟一眼大铁锚,将酒瓶举到面前,“叮当”一声撞在一起,然后各自一仰脖子,一口气,将酒全部倒进了喉咙里。
“乖乖,支那人喝酒真可怕。”明日晓星的一个手下捧着望远镜观察的同时惊叹起来。
“这就是支那人之所以不文明、之所以落后的根本原因。”明日晓星白了惊叹的那个手下一眼,不屑地说,“但是,你们发现什么问题没?”
其他人都摇头。
“他们要有所行动。”明日晓星断定。
乌鸦“哇哇”着飞在他们头顶上方。
“吉祥鸟来了,看来是给我们提前祝贺的!”明日晓星抬头看着乌鸦说。
办公室内,渡边一雄站在窗口凝望着窗外的风景,背后站着明日晓星。
“警视长,我认为张逸风和他的两个学生要有所行动!”
“你判断,会是什么行动?”渡边一雄还是腹对着窗外。
“属下愚笨,无法判断,还请警视长明示!”
“明日君,你真以为我比你高明在哪?!”渡边一雄笑着说完,心里却想,这个张逸风,看来我必须会会他了!
明日晓星尴尬地站着,再也无法接渡边一雄的话茬了。
“你先去吧,明日君,我再琢磨一下。”
“哈衣。”明日晓星转身走了出去。
“被告。”
“进来。”
“报告警视长,桥本书店门口的那个电话的受话方,正如您有言在先,确实是个保密单位,我们根本无权查证。”吹石介走进来说。
“确定?”
“确定!”
渡边一雄紧皱着眉头,对吹石介一挥手,吹石介转身走了。
“么西么西,大佐阁下,我是渡边一雄,我又遇到难题了。”渡边一雄拨通电话。
“难题?在你渡边警视长眼里,居然还有难题?”
“大佐阁下过奖了,但是,实实在在的,我真的遇到了。正像上次遇到的一样一样的,这次同样是个保密电话,就是桥本书店门口的公用电话亭打出的。”
“我知道了,这事你就交给我吧。撒哟娜拉。”
“撒哟娜拉。”渡边一雄疑惑地放下话筒,脑子里的疑惑却越来越浓,嘴里嘀咕起来,“上次就交给你的,这次还是交给你。问题是,我还没说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