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姬提着篮子,袅娜多姿地走了进来。(狂·亻·小·说·網)[./xiao/shuo./kr]米内直树看到美姬,惊得眼睛瞪得大大的。河夏英华看到米内直树惊讶的神情,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再看美姬,也吃惊地瞪大眼睛,望着米内直树。河夏英华完全明白了,这两人一定认识,而且应该非常熟悉,他心里更加紧张起来。
“哦,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河夏君的战时夫人,边见幸子女士。”和智雀二指着美姬说。
“哦,原来是幸子女士,幸会幸会。”米内直树说着,赶紧大眼变小眼,恢复原状,同时鞠个躬,“对不起,冒犯您了。请多关照。”
“请多关照。”美姬说着,镇定地将篮子递给河夏英华。
河夏英华伸手刚要接篮子,米内直树率先一把接过去,掀开篮子上的盖布,看到里头是好几块大馒头,和几个可口的小菜,他将篮子提起来,放到鼻子前,轻轻地嗅了嗅,忍不住说:“吆西。”
“幸子,你先尝一口。”河夏英华说。
“哈衣。”美姬答应。
美姬伸手刚要拿个馒头扯一块下来,米内直树又是一个抢先,将篮子里头馒头挨个捡起来,逐一用手使劲捏了捏,发现没有异常,他才随便捡起一个大馒头,扯下一小块,递给美姬。美姬没有犹豫,接过去就放进嘴里嚼嚼吃了,津津有味的。吃完后,几个人同时看着美姬,好一会儿,觉得她并无异样。
和智雀二看看篮子,再看看篮子里的馒头,疑云顿起:难道十六铺码头那个宪兵临死前就是想说“篮子”、“馒头”?可是,这篮子就是再普通不过的竹篾篮子,馒头也是能吃挺香的馒头,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啊?
米内直树一招手,手下人过来将篮子提过去,打开禁闭室门,进去了。
“嗯,好香啊。”徐超闻闻桌上篮子里的馒头和小菜,左手拿起一个馒头,右手抓起筷子,左右开弓,埋头开始大嚼起来。
“米内君,请到会客室喝盅茶吧。”河夏英华说。
“吆西。”米内直树说着,转身往外走。
满心疑惑的和智雀二和河夏英华、美姬,三个人跟在米内直树身后,一起走出去。美姬边走边用眼角的余光瞟向埋头苦吃的徐超,对刘向荣的方法深表怀疑,心里不由得为渡边一雄的命运更加着急,脚步渐渐慢了下来。他们刚拐过弯,就听得身后“轰隆”一声巨响,一阵呛人的烟雾弥漫过来。
走在最后的美姬吓得“啊”一声大叫,抱着脑袋就地蹲下去了,浑身不住地颤抖,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其他三个男人不顾危险,返身就往禁闭室疯跑。铁栅栏被炸得东扭西歪,禁闭室已经面目全非,到处烟雾弥漫。门外,那个提篮子进去的手下人,躺在地上,不住地哼哼着。再看里头,徐超躺在地上,满身是血,一动不动了。米内直树顾不得其他,拉开歪扭的铁栅栏闯了进去,冲到徐超跟前蹲下身子,伸出食指搭在他的鼻子前试试,然后缓缓地站了起来,轻声丧气地说:“他死了。”
和智雀二和河夏英华同时紧张地看着米内直树,不知说什么好。
“他死了!”米内直树突然双手握拳,冲着和智雀二和河夏英华大吼。
“可是,米内君,这里看管非常严格,除了竹篾篮子,其他再没有任何东西进去了。即使竹篾篮子也是严格检验过的,怎么还会有炸弹进去呢?”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河夏英华镇定地问。
“馒头!馒头!!”和智雀二呢喃着说。
“和智君,请你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否则,你就等着上军事法庭吧!”米内直树指着和智雀二的鼻子,厉声质问。
“米内君,我们立即严查!立即严查!”和智雀二头上的汗都流了下来。
“啈--”米内直树一甩手,气哼哼地走出禁闭室。
“河夏君,把面食店所有人,还有司机和尊夫人,统统关起来,严格审查!”和智雀二严厉地说。
“哈衣。”
“快请专家勘验现场。”
“哈衣。”